老公和老攻,没毛病。
茶几上散开鸭脖散发出股甜辣香味,喝半啤酒静静立在边,让林瑾瑜想起高中时候,家里没大人,他和张信礼也是这样,点只炸鸡,两杯可乐,就这盘腿坐在客厅里,边看着大寸彩电上电视剧,边起吃炸鸡喝可乐。
“别跟别人……接触,”张信礼犹疑地嘱咐道:“不要怕得罪人,你不愿意,店里般还是会保护你。”
“知道,”林瑾瑜被他搭着,转过头,离得很近地看着他昏暗光线下侧脸:“不让别人碰,只让你碰,行吗?”
“……”张信礼看着他明亮茶褐色眼睛,这谁会说不行呢?
什没影,”张信礼肩膀抵着他肩膀,和他隔着衣料轻轻摩挲着:“不会。”
林瑾瑜斜眼看他,他其实也不相信他俩会分手,但仍斜眼看着张信礼,故意搞怪做个“王之蔑视”表情:“你最好是。”
张信礼曲起手肘,把手搭在他肩上。
“所以们需要钱,”林瑾瑜通形散神不散对话,从惋惜当年到分析利害,七七八八折腾完,终于把话题拉回到早已准备好中心思想上:“真,也不是说为五斗米折腰什,咱不修仙,不会辟谷,又不是清朝,为钱去夜场工作真不等于去卖……”
他话还没说完,张信礼便极其不乐意地道:“你别提那个字行吗。”
林瑾瑜和他对视两秒,凑上来在他侧脸上亲亲,张信礼搭在他肩头手自然往前,变成半搂着他,林瑾瑜亲完他侧脸退开些,无声地回应他视线,然后在张信礼注视下再次往前,去亲他嘴。
寂静黑暗里两个人慢而悄无声息地吻着,彼此口腔里还残留着些许啤酒味道——个略微有些苦涩吻。
林瑾瑜观察着他表情,道:“哦,你不高兴。”
张信礼闷闷说:“你知道还问。”
林瑾瑜在胸前画个十字,好似什虔诚宗教信徒,说出来话却和耶稣八竿子打不着:“向毛主席保证绝不干乱七八糟事,”他说:“老公就是去赚钱,想你别那辛苦。”
“你是谁老公你。”张信礼脸上还是不大乐意,但总算没再正面表示异议。
“你啊,”林瑾瑜说:“上次不是说,都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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