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林瑾瑜道:“怎又说这句话,你就准备拿那本科学历在上海找工作?然后靠那点工资缴社保攒系数?”他说:“别搞笑,不可能够。”
林瑾瑜自带上海户口,可张信礼没有,尽管他们不会面临养小孩问题,但没有户口依旧会产生诸多不便。
张信礼沉默瞬,然后说:“走步算步吧,你先复习你。”
“别啊,”林瑾瑜有点奇怪:“你不向挺有规划吗,怎这次说走步算步。”
他很想张信礼跟他起复习,起准备考研,因为尽管张信礼总说自己没他聪明、没他会得多、不是读书料,可他总觉得张信礼其实很优秀。
“什?”张信礼闻声走进房间,看见林瑾瑜正拿着那本书看,回答说:“是啊,睡不着看会儿你书。”
结果越看越睡不着,这个故事里人太惨。
林瑾瑜如主席台上领导般道:“还学会自觉学习,特别提出表扬。”
张信礼说:“只有你学习不自觉,”他问:“都二月,你不是说要考研?”
林瑾瑜确实准备考研,现如今本科学历烂大街,出来能干个啥,他说:“是啊,忙昏头,明天就开始看专业书。”说着打个哈欠。
不多,说少也不少,林瑾瑜问:“你爸那儿也先汇过去吧。”
“先等等,”张信礼说:“手上得留点,怕有什突发情况。”
“可你爸那不是急着……”
张爸电话里并未具体说是什事,只淡淡提句张妈最近不太舒服,又说只是小毛病,没讲太具体,张信礼推测没到火烧眉毛程度:“等年后,之前也经常给家里寄钱,可能这次半年没寄他们随口问问。”
春节近在咫尺,就是几天后事,等年关收,没几天他们就得去实习单位报道,给人打白工。
假如他生在上海,生在林瑾瑜所在家庭,拥有林瑾瑜拥有切医疗与教育资源,他会和林瑾瑜样优秀,甚至因为那份自制和勤劳,他可能会比林瑾瑜更优秀。
然而张信礼只是含糊地说:“再看。”
林瑾瑜语重心长:“你可能
张信礼自己原本是不打算考研,他这专业考研意义不是特别大,到时候算工龄还比别人少,工资就会少,他道:“你考吧,报名费学费凑。”
“你咋那自觉,”林瑾瑜笑:“不用啊,自己凑自己吧,你到时候也得上学。”
“?”张信礼道:“不考。”
林瑾瑜有点意外:“为什,之前在医院不是说跟起来着吗。”
“没有,”之前在医院张信礼没说要考,是林瑾瑜让他跟自己起考:“不是读书料。”
“行,”他们家事让张信礼自己决定,林瑾瑜道:“等有空咱去超市买点年货屯着,孤男寡男块过年。”
“什孤男寡男。”张信礼叫他去拿毛巾洗漱,再磨蹭下去天就该亮。
林瑾瑜朝他眨眼,煞有介事道:“哦,老夫老夫。”
张信礼朝他屁股抽巴掌,把他赶进房间拿晾在阳台上干毛巾,林瑾瑜嬉皮笑脸进去,取完放衣叉时看见床头柜上摆着本书,书页里还夹着书签,显然出门前还被人翻看过,正是林瑾瑜在学校图书馆借那本《活着》。
“你把这个也带过来啊,”林瑾瑜有点好奇:“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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