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没按楼层,直在背后看着,直到林瑾瑜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林瑾瑜并未把这旷工个小时放在心上,他以为也就和学校逃课差不多,不点名就压根不会被发现,就算点名也不是什大事,最多不痛不痒扣点钱,就和扣平时分个概念。
然而社会不是学校,职场人际关系如果处理不好,上班每分钟都会让你感受到无与伦比折磨……此时店里,轮班组员久久未归,胜哥开
“……”
林瑾瑜冷冷道:“耳蜗不够近,要听觉神经?”
“……”张信礼无话可说。
林瑾瑜接着道:“从林烨到王秀再到这次,请你在次次质问之前,想想你对表达过什。”
没钱就去赚,有爱就去表达,张信礼从未正面说过句爱他,如果要质问,林瑾瑜觉得自己才是应该发问那个,而不是回答那个。
,点头之交夜场客户不可能注意到他爱吃什。
“不知道他怎知道啊,”林瑾瑜道:“表现太明显吧,就这?小事而已啊。”
张信礼可不觉得,他觉得林瑾瑜是知道他很在意这种事情,可对方副“这你也能拿来说”表情,他于是“哦”句,又不理他。
“……”林瑾瑜实在不知道说什好,地铁到站,两人前后下车,张信礼个人在前面走得飞快,要不是林瑾瑜拦把电梯门,他估计自己直接就上。
林瑾瑜被他晾路,这会儿又赶得有些气喘吁吁,火也上来,喊道:“你到底想怎样啊?”他撑着两扇欲要合上电梯门,说:“别总为些小事闹得两个人都不愉快行?”
“没有想质问你……”但就是不舒服,张信礼也不知道怎说:“只是不想用陌生人钱,你要上班就去,就这样。”
明明就在质问。
此时三更半夜,距离他私自旷工出门已经过个小时,但离真正下班时间还早,林瑾瑜看他副完全不想讲话,拒绝听长篇大论样子,也懒得说,有时候放放,暂时搁置争议也许更好,于是道:“行,回去上班是吧,OK,那去。”
张信礼没说挽留话,不知是真怕影响他上班还是想搁置这次小摩擦,又或者二者都有。
林瑾瑜松开拦着电梯门手,擦下鼻子,也不上去拿伞,直接转身往外走去。
张信礼心理上其实总觉得林瑾瑜在高位,他在低位,家庭条件是方面,日常生活里也都是他在伺候林瑾瑜,而林瑾瑜恰恰也是这种感觉,这段感情里他总是迈步那个,他老攻他妈拽得跟大爷样,在意事情又多,全是他在倒贴。
事实当然不完全是这样,但经过漫长追逐期,两人感受大体如此。
“好,你觉得是小事,”张信礼道:“也没说什,只是让你回去上班,是你自己非要追过来说。”
林瑾瑜追过来当然是因为在意他,张信礼还拿这个倒打耙,简直不要太过分:“还成非要追过来?贱得慌是吧非要追过来,你是要怎样?”
他已经无数次明明白白对张信礼说过他爱他,而且只爱他个人,林瑾瑜道:“你要弄个高音喇叭,录上不爱你就天打雷劈录音,然后全天二十四小时在你耳蜗旁边播放,你才不多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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