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文化在这片土地上向根深蒂固,林瑾瑜没法拒绝,这是他工作,唯办法就是硬着头皮喝。
杯接杯,这群人点东西着实杂,杂着喝最容易醉,纵使林瑾瑜酒量不错,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喝着喝着他真有点顶不住。
这种带较劲性质酒局,就是冲着把你喝吐去,最好吐得直不起腰,头倒栽进马桶里出糗,你越丢脸,对面就越开心,林瑾瑜脸色发红,摆手想脱身,可根本没人放他走。
这帮客人人品不怎样,酒品也稀烂,喝醉没个和张信礼样是老实睡觉,不是极度亢奋就是极度,bao躁,扯着你拽着你,带着口臭和酒精味口气直往你脸上喷,完全无视他人意愿,不强迫你喝猫尿马尿就浑身不痛快。
林瑾瑜是真不想喝,喝醉很难受,影响第二天不说,而且……他跟张信礼吵架,假如他喝醉,甚至没人会来接他回家。
气、幼稚人,但这个时候他意愿好像是最不重要,也是最不起作用。
那群女举手投足很是强势,大概觉得自己倾国倾城,个人魅力很大,来这儿消费就是老板,是上帝,全然察觉不出林瑾瑜无语,借着酒劲个劲靠着他,用种打量什东西似目光打量他,动手动脚,大概觉得很好玩。
与其和她们聊天,林瑾瑜宁愿喝酒,他端杯子主动和几个人碰,仰头闷口吞,这样接连应付好几个。
这群客人在他来之前本来就喝过不知道几轮,林瑾瑜酒量又还可以,又是划拳又是游戏,番鏖战之后他总算打发几个,为公共厕所呕吐人员再添新丁。
“哎哟,酒量不错嘛,很能喝啊!”
但没用,此时此刻,这里没有人怜悯、心疼他。
“真不来,”林瑾瑜皱眉,他不胜其烦地道:“您收着,您大哥,行吗?”
“那不行,没尽兴!”那帮人酒气熏天地说:“们……们给钱,你就要陪到尽兴,不喝酒那还叫男人吗?那不娘们嘛!”
操他妈什迷惑发言,林瑾瑜心里不屑又多几分,他根本看不起这帮人,可还得放低姿态捧着。
世界上没有比捧自己瞧不上人臭
尽管这里离舞台比较远,但劲爆舞曲分贝威力在高档音响、效果器加持下不减分毫,林瑾瑜连干七八杯酒,看着屋子男男女女跟磕摇头丸似在闪瞎眼灯光下狂甩头发。
暖气过于足,短时间大量酒精下肚,他也开始觉得有点热,又个小太妹捂着嘴夺门而出,狂奔厕所洗手池,林瑾瑜吐出口气,解开两粒衬衣扣子散热。
“你很能喝啊,”酒精从来都是最好兴奋品,这边喝酒划拳闹出动静很大,剩下几个男搂搂着自己女朋友,拉拉着气氛女生围过来,招呼林瑾瑜道:“块玩会儿?”
“来呗!”其他人全起哄,那两个被吃豆腐女生戏很好,仿佛完全融入进这种土嗨气氛中,以客人舒心,拿小费为第要务,并不为他说话。
“没有,没您能喝,您大哥。”林瑾瑜并不想陷入这种没意义拼酒中,试图推脱,可他说什根本没人听,但凡流露出点“不”意思,那些客人就把桌子拍,打着不知道喝多少舌头道:“怎找,你小子,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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