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跟他并肩站着,等胜哥走没影后转过来叹口气,对林瑾瑜道:“……说弟弟,你傻呀,直接骂组长能有好果子吃?你这老毛病没改呀,是不准备改吗。”
“本来就傻逼,欺人太甚,还用得着骂,”林瑾瑜是有点倔,平时没事还好,脾气上来别说十头牛,有时候连张信礼都拉不回,他无所谓地说:“跟你不样,再半个月就走人,老死不相往来事,怕他干什。”
他不是这儿八经在这行混饭吃,比起诗涵她们,确实不需要顾虑那多。
可诗涵听他话,疑惑道“你才来个月吧,怎能……”
“是啊,就干个月,”顿夜宵让两人关系拉近不少,林瑾瑜想着透露点无关紧要私人信息无所谓,遂道:“其实主要来这边实习,就在……那块,这工作就顺便干干,上次跟你说过。”
活儿却最多,环境也最差。
“不管你什规定,”林瑾瑜说:“谁爱去谁去,是不会去。”
“你敢不去,”胜哥道:“无组织无纪律,不去也行,按旷工处理,上次警告过你,再违反规定提成减半,你自己掂量。”说着还翻开这个月组内记录,开始条条给他算,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看看……这有些人啊,能力能力不行,还爱找事,工作态度也不认真……这个月迟到两次,早退次,啧啧啧,业绩也就那样……哟,入职时候还跟经理提要求预支工资呢,哎哟,都不知道怎有脸……”
“……”林瑾瑜顶讨厌阴阳怪气指桑骂槐,他实在忍无可忍,说:“怎就没脸,跟经理提要求,经理批准,合法合理,您意思是您比经理睿智,经理有问题?”
胜哥忙道:“没这意思,你别乱说啊!”
诗涵看起来有点……说不清有点啥,林瑾瑜解释得很清楚,但她还是十分犹疑地道:“可是……”
可是照理来说,他们店招人最短也是三个月,从来没听过做个月不到两个月就可以拍屁股走人先例。
但诗涵不好直接问,因为合同什都是保密,每个人凭着自己本事,从经理手里拿到条件可能有细微差别,这都是比较敏感话题,就跟每月拿到手提成样,不好瞎打听。
这种下属和组长之间争吵已经发生过好几次,其他人全在边缄口不言,他们中也许有些人赞同林瑾瑜,也许有些人觉得他是傻蛋,但不管怎样都没人会把心里想法说出口。
唯有诗涵当老好人,勉强出来说和几句道:“没呢没呢,那什胜哥,别上火,他没那意思,就没假放随便乱说几句发泄下,不作数,其实心里虚心着呢。”
这种兜面子话让胜哥十分受用,他点点头傲慢丢下句“那就好,自己好自为之”之后,颇趾高气昂转身想走,去忙别,日理万机。
然而诗涵说话当然不是林瑾瑜内心真实心理想法,他觉得这胜哥就吊毛领导,压根不虚心,颇想直接骂人,那句“他妈”刚吐出个声母,还没发完整,就被旁察觉到他意图诗涵紧急半路截胡。
诗涵眼疾手快在他手背上狠掐下,用力之重直留下道青色掐痕,林瑾瑜被这‘重击’,嘶声,本来想骂出口三字真言没骂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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