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林瑾瑜说：“能看
点，就是看得慢。”
宁晟凯道：“熟能生巧，”他指
指办公桌右侧
墙面，道：“你给本来文秘打下手，那边有道门，出去是你办公地方，正门通外面，有什
需要签字可以直接送进来。”
他说：“薪资你想好吗？”
林瑾瑜成天净琢磨这个，当然想好，林瑾瑜心里虽然
前排司机听见他们对话，不用吩咐，转向开去公司楼下。
……
足有数十层高大厦十分气派，外层整齐玻璃帷幕宛如片巨大镜子。
这块地方位于主路旁，交通发达，林瑾瑜以前打这儿过过好几次，但从没上过这栋楼，正值新年，员工都放假，整栋楼空无人，宁晟凯叫司机回去，自己带林瑾瑜路坐电梯到顶楼自己办公室。
他把空调跟加湿器、空气净化器全都开，让林瑾瑜自己随便看看。
夹道鞠躬下出餐厅大门，天气寒冷，他双手紧紧插在口袋里，却也没汲取到多少热气，司机见他们出来，忙下车，撑开伞靠拢过来，宁晟凯接过，示意他先去车上等着，自己给林瑾瑜打着伞，陪他站在街边。
顿法国大餐吃完，林瑾瑜以为该谈样也没谈，以至于他现在有点迷茫，不知道该干什。
宁晟凯看眼那价值七位数手表，提议道：“还早，想去玩吗，市区或者周边，哪里都可以。”
不同于张信礼从废品站捣鼓回来，除轮子不转哪里都转，铃铛不响哪里都响自行车，那辆昂贵迈巴赫可以带林瑾瑜去任何地方。
“都……”林瑾瑜有点走神，他本来想说都行，说到半觉得哪里不对，他到这儿到底干嘛来，总不是来吃吃喝喝度假。
林瑾瑜四下扫眼，办公室装修十分简约，色彩总体由黑白棕和杏色构成，没有他想象中乱七八糟招财蛤蟆摆件或者画工不怎样巨幅“大展宏图”、“日进斗金”书法，落地窗外视野良好，透过窗玻璃上白色雾气可以俯瞰见无数参差不齐楼顶。
“
主要负责什？”
宁晟凯示意沙发可以坐，道：“处理文件，去掉无用信息，把有用摘录出来处理，做成报告或者表。”说完随手从桌上抽几个文件夹出来，递给他，问：“能看懂吗？”
那不就类似写英文文献综述吗？林瑾瑜接过，翻开看几眼。
说实话，能看懂基本是没价值引言口水话，真正核心恰恰佶屈聱牙，专有名词他不完全认识，但部分靠词根和上下文能猜出大概意思。
吃顿大餐，又出去玩，不是度假，更像约会。
风吹大腿凉飕飕，林瑾瑜怕冷，老在风口上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宁晟凯手绕过他后背，轻轻放在林瑾瑜肩头，示意他先上车。
“得回去，”车里温暖如春，空调比他租那房子空调效果更好，林瑾瑜道：“既然宁总没什需要和谈，那就这样吧，过初七直接入职？”
“不急，”宁晟凯道：“时间还早，要去公司看看吗，先熟悉下环境，实际上还不确定你是否真能够胜任这份工作。”
不就是看英文文献吗，林瑾瑜内心深处其实相信自己能行，但金融这行业不是他熟悉，所以多少还是有点紧张，想想便没推辞，说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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