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出言不逊?胜哥本来还在装运筹帷幄、风度翩翩,林瑾瑜半点也不委婉话登时让他不悦起来,也不装得人模狗样似,把酒杯重重往面前桌子上放,瞪眼吼道:“给脸不要脸,好话不听非要打巴掌才知道自己什位置是吧?”
白干个多月不说,还倒
胜哥夹着烟,道:“小子,已经很客气,过来倒杯酒赔个罪,然后去上卡。”
林瑾瑜回过身看他,道:“直说吧,怎才能解约。”
合同又不是宪法,真钢浇铁铸不可撼动,说白都是利益事儿,谈妥不信不放人。
“不干也行,”胜哥果真没口回绝,他自己给自己倒杯酒,翘着二郎腿,道:“按约定工资三倍赔付,加上五千块钱培训费,你现在交齐让你走人。”
“工资?培训费?”月初结算,工资条已经出过,林瑾瑜回想下上面扣钱项目,估算下,道:“意思是五六千翻三倍,赔你万五?”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林瑾瑜以为法治社会没有人会这无法无天,可其实社会百态,夜店这种行业鱼龙混杂,三不五时就有闹事、找茬,几乎所有大型夜店都存在套完整安保体系——往好听说叫安保体系。
身后胜哥大喇喇坐在沙发上,好似某非洲土皇帝,那几个保安身穿帽兜便服,步步把林瑾瑜逼回休息室内部。
“干什?”林瑾瑜直视着面前这些讨生活马仔,冷冷道:“黑社会吗,想打人?”
“哪儿能啊,”胜哥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说们是守法公民,”他道:“乖乖去上卡,什事都没有。”
言下之意如果不乖话……就不好说。
这个数已经够大,然而胜哥却仍摇摇头,道:“是约定工资,你实际拿到手扣各种违规费,那是你自己造成,自己承担后果,店里概不负责。”
作为组长他对组里每个人业绩门清,当下便道:“按提成你本来应该拿大概八千多点,提前辞职工资不发,赔偿八千翻三倍,走人赔两万五,再加上入职培训费,也就是差不多三万多块钱,你自己看着办。”
他妈开什国际玩笑?
林瑾瑜这个月迟到好几次扣六百,旷工天扣三百,还有被E区那群牛鬼蛇神投诉几次,每次扣两百,七七八八加起来得有个千五六,再加上半工资提前支,月底到手估计也就是三千多块,现在说走人要按八九千算,这算什狗屁账?
“什三万多,”林瑾瑜说:“哪有这算账,想钱想疯?”
诗涵就站在林瑾瑜身边,她显得很为难,偷偷拉住林瑾瑜袖子,往下拽他下,显然是在给他使眼色,叫他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认怂。
可林瑾瑜不能认怂,不说他现在找着下家,就算没找着,那也不能继续干下去,长达三个月强制工作期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干满。
胜哥得意洋洋地坐在后头,等着林瑾瑜识相低头,赶紧过来给他端茶倒水赔礼道歉,林瑾瑜没动,他在思考怎从这局面里脱身。
胜哥等几秒见他没动静有些不耐烦,挥手做个手势,为首保安得令,开始搡他肩膀,把他往里推。
那保安没他高,林瑾瑜毫不客气地挥开那只手,警告道:“客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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