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刺激着他喉咙,林瑾瑜被迫咽下肮脏混合液之后又被迫吞下整瓶廉价烈酒,辛辣味儿呛得他只想咳嗽和呕吐,昏沉意识间,林瑾瑜满脑子都是张信礼身影,他从未如此强烈地希望有人能来结束这切,希望有人来救救他。
诗涵地尖叫刺得人耳膜生疼,但她救不林瑾瑜,好像谁也救不林瑾瑜。
戴胜几乎把整整瓶都倒空才停手,林瑾瑜剧烈地咳嗽着,好像要把整个肺管子都咳出来,边咳边吐。
辛辣地酒精呛得他大脑发昏,所有东西好似都变得朦胧。
在这样朦胧里,他恍惚听见门被推开声音,还有数不清、扭曲、好似妖怪怪笑般推脱声,服务生在劝阻谁,让他回去,不要进这扇们。
林瑾瑜只觉半边脸颊有如针扎,他其实也被自己恶心到,不过……戴胜这反应让他觉得挺爽,乃至于抵消恶心感。
然而这种爽感没有持续多久,胜哥再回来时手里提瓶不知道谁喝剩下酒。
他知道林瑾瑜这段时间喝酒喝到反胃,保安当然照做,胜哥眼色阴沉,死盯他眼,想想,又转身出去,拎个不知道是用来装擦桌子还是擦什水小桶回来,然后又把桌上那个大尺寸烟灰缸倒空,“哐当”往林瑾瑜面前放。
恶心烟灰味混合着酒精味直冲口鼻,让人想起醉鬼呕吐物或者邋遢男人口臭,林瑾瑜面色难看,道:“你要干什?”
“干什,马上你就知道,”胜哥说这句,吩咐站在林瑾瑜背后保安道:“把他嘴掰开。”
宁晟凯全然无视那些双手叠放在胸前,挂着职业假笑服务生,以及吓人保安,他进得门来,眼便看见休息室地板上,被好几双手压着诗涵,以及跪撑着,低头喘气林瑾瑜。
诗涵那通没打完电话没能让他在有限时间里完全弄明白前因后果,但之后那杂乱、不时夹杂着粗鄙谩骂肢体碰撞声让他很快意识到——出事。
林瑾瑜眼眶猩红,剧烈咳嗽让他眼睛蒙上层生理性泪水,模糊视野,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张信礼身影,那样朦胧、不甚清晰,但又可靠。
宁晟凯三两步迈过堆人走到他身边蹲下,林瑾瑜再也撑不住,喘着气,靠在他怀里,闭着眼,说:“你来得……真慢。”
宁晟凯想把他抱起来,但抱不太动——林瑾瑜身高、体重都和他相仿,他想要轻松抱起来不大容易,尽管他比张
保安立刻照做,林瑾瑜梗着脖子挣扎,但无济于事。
混着透明高浓度酒精抹布水乍入口,林瑾瑜只觉得股恶心到极点反胃感从胃部直升腾到喉咙,那股混着渣子刺鼻感觉过去后是呛人烟灰味儿……这应该是林瑾瑜此生尝过最恶心味道,能与之较高下可能只有屎。
他开始作呕,本能地想把那不是人喝地东西吐出去,但保安手劲很大,胜哥灌地动作也凶狠野蛮之极,心强迫他往肚子里吞。
门外隐约又传来阵嘈杂地响动,但林瑾瑜已无暇注意,他用全部力气挣扎,泼出来酒洒他身。
“还不服气是吧……叫你不服气……”胜哥全无仁慈,他死命控制着林瑾瑜,甚至又摸出瓶高浓度廉价酒来,往他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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