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下意识按住林瑾瑜,他现在没心思说是或者不是,他甚至都没听清宁晟凯问他什,只觉脊背发僵,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块被阴影笼罩着地方,林瑾瑜这家伙大概真吃豹子胆,此刻,他手正在……
是这样吗?
张信礼坐在后座,林瑾瑜像刚刚在医院时那样躺在他腿上,漆黑马路在车轮下倒退,张信礼开始不自觉地回想起以前,自己照顾林瑾瑜时候,他没注意过水温问题,也不怎会直跟哄幼儿园小孩似,用非常温柔声音接他每句无厘头醉话。
这些细微东西原来和‘般不般配’有直接论证关系?
张信礼在宁晟凯话语引导下开始想这个问题,般配是什东西,别人看起来非常合适就叫般配?那大多数人眼里,两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般配。
但为什要般配,别人觉得配不配、合不合适有什意义?
你样朋友很幸运,有钱,又不摆什架子,”诗涵自动把他‘喜欢’解读成忘年交朋友之间那种意思:“小梵挺有趣,是吧。”
“嗯,”宁晟凯说:“有点由着性子,但确实挺有趣。”
车四个人,同句话落到不同人耳朵里居然演化成四种不样意思,诗涵道:“是由着性子,年轻人多少有点,您别在意,他工作能力还是很强。”
“知道,”宁晟凯说:“他今天去辞职是因为跟他提前接触过,夜店也不是什好工作,不做就不做吧。”说完补充:“……没有说那工作不好意思。”
诗涵道:“您意思知道。”
他正思索着,却忽地浑身震——
前座靠背投下阴影几乎遮住林瑾瑜上半身,后视镜跟反光镜都看不见这个死角,只有张信礼能看见他在做什……并且能清楚地感觉到。
宁晟凯全无察觉,还在和诗涵闲聊:“女人有些特性确实是男人不具有,再怎用心也比不上。”
说完,他还好似闲聊般,征求意见似,特意看向张信礼,询问他道:“小梵……室友,你说是吧?”
“……”
两人正说着,后座,林瑾瑜翻个身,好似不太舒服,说让把窗户打开,诗涵这情景经历得多,二话不说从包里拿出包卫生纸递给张信礼,道:“你看着点,他刚催吐,待会儿车颠簸起来可能会不舒服,提前做准备。”说完又从这辆设施非常齐全车上拿个杯子,冷水热水兑番,试试温度,连着纸巾起给张信礼,道:“还有温水,也先备着。”
张信礼接过,宁晟凯边开车边道:“果然,还是女孩会照顾人,难怪都说个家庭没女人不行。”
“嗐,你们男粗神经,不注意细节,”诗涵说:“太直男。”
“哈哈,”宁晟凯表示附和:“确实,小梵要是和你起,定挺合适……你俩蛮般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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