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就贴着张信礼腰腹,张信礼身上任何变化都瞒不过他,林瑾瑜微微用力摸下他肚子,便能感觉到他腹部肌肉略微收紧些。
张信礼本来按着他那只手松开,他不再拒绝,反而把林瑾瑜往自己这边按按。
林瑾瑜没空去想张信礼为什好像突然变得大胆……或者突然不再压抑自己本性,突如其来力道让他颇有些措不及防,他肌肉绷紧,平衡下身体才没碰到别东西弄出声响。
汽车在夜色里穿行,林瑾瑜张开嘴,边往上看他,切切实实去亲他手,这次可不再是如羽毛拂过水面般轻触,而是实打实抚弄。
张信礼同样低头,赤裸裸地注视着他,林瑾瑜眼里并无羞怯,他只是那样直白、直接地注视着张信礼。
张信礼冷硬地重复遍:“你不懂。”
“不懂,”宁晟凯说:“小梵也许也不懂,他条件很好,性格也很有趣,他懂东西你大概不懂吧,反之你懂他肯能也不懂。”
这个称呼让张信礼重又烦躁起来,他往下看去——看着‘小梵’。
林瑾瑜也刚好抬眼看他,两人视线交汇,张信礼视线扫过他脸颊、俊气眉眼和唇线立体嘴唇……宁晟凯说得没错,林瑾瑜每处都很好,吸引着包括他在内很多人。
这种吸引让他生出种从前没有过怒意来,正如宁晟凯所说,有其他人能给林瑾瑜更好生活,那种感觉让他烦躁不安。
。”
“工作是工作,别是别,”张信礼道:“你好像很自信。”
“可能有点吧,”宁晟凯道:“当初创业时候并不帆风顺,遇到很多困难,最后也个个闯过来,让觉得世上没什困难是克服不。”
他忽地话锋转:“……你也很自信,觉得相比起,你更应该问自己这个问题,你凭借什那笃定呢,凭小梵跟你合租需要去夜店当男模卖酒?”
这话就像根针,能狠狠刺进任何个爱人心里,张信礼静几秒,最后说出来句:“你不懂。”
这样视觉和触觉刺激让他自
林瑾瑜没有察觉张信礼眼底别样情绪,他唯能感觉到是那双小麦色、带着茧手擦过他脖子触感,那种抚摸并不轻,他很喜欢。
张信礼直看着他,手指从他嘴唇上划过,林瑾瑜并未扭头躲避,反而启开唇缝,用温热嘴唇轻轻咬他指尖。
他眼神甚至在赤裸裸地鼓励张信礼更进步。
行进中汽车总是颠簸,张信礼眯眯眼,指尖主动往里探些。
林瑾瑜勾起嘴角笑下,迎合着他,舌尖和他指腹相触,就像……似,轻轻亲吻着,吻他手背、手心。
宁晟凯不懂,不懂他们过去,不懂他们之间发生过所有,当然也就不懂他们之间爱因何而起,从何而来,然而,当张信礼说出这句话时候,他忽然有种空虚感,好像瞬间,他自己也不懂。
爱是亘古迷题。
林瑾瑜只耳朵进只耳朵出地听会儿,还是没太明白他们到底在聊啥,张信礼跟宁晟凯说话去,注意力被分散,手不自觉越离越近。
宁晟凯道:“确实不完全懂,承认学生时代感情很难得,可就算是那些有规则束缚,有多少走到终点。”
更不用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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