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完事就被推平板房,工头哪舍得在监控上花预算,摄像头都装在外面,防人偷钢筋水泥搞破坏,破屋子里面没有。
“过来,”林瑾瑜说:“还要叫……以为你回来会自觉主动,迫不及待。”
“……”无需更多言语,张信礼慢慢走过去,高度正好,林瑾瑜把毛衣也脱,烟用食中二指夹着,挪到床边,眼睛往上看着他,单手解开他衣服扣子,把拉链拉下来。
非常……单刀直入主题,张信礼俯视着他,没有阻止。
也许是双方对这个都已熟悉,不再有刚开始羞怯与好奇,这次开场白朴实直接,半点不花里胡哨,林瑾瑜捏把他胳膊,感觉没在车上时那热。
夜色寂静,寂静得像只有他存在。张信礼还没回来,林瑾瑜不知道这块建筑用地有多大,走圈要多久,他起身,撩开帘子去洗洗,然后回床上,点根烟,边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屏幕,边等张信礼。
这次他得等待并没有持续很久,大约十分钟后,张信礼回来。
林瑾瑜靠在床上,摁着遥控器,见他开门进来,把遥控放,转头看着他。
工地上总是很多尘土,张信礼在门口蹭蹭鞋底石子和粉尘,扶着门框,说:“在看春晚?委屈你大年三十在这种地方待着。”
林瑾瑜问:“多久结束?”
面把他删除。
他点进自己和他爸妈最后次聊天界面,里面内容停留在半年前,妈妈问他放假没有,有没有遇到不开心事,缺什跟家里说,家里很想他,等他回来。
林瑾瑜条条看过那些“古老”消息,在页面上停留好段时间,他脸上如无波古井,没什情绪外露,可心里有没有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
春晚届比届接地气,林瑾瑜兴趣不大,他退出聊天界面以后切回到朋友圈,看见小堂哥发大家人吃完年夜饭围坐在起唠家常视频。
画面里,大堂哥抱着女儿,喂她吃东西,林怀南和几个叔伯聊着天,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切都和往年无甚区别,除林瑾瑜不在那里。
“还能接着来吗?”他仰视着张信礼,半亲半咬口他手指。
张信礼眼帘低垂,手指插入他发间,道:“……你可以试试。”
“不
“十点,”张信礼道:“交班人不怎守时,十点到十点半都有可能。”
林瑾瑜看眼时间,还有个半小时,他说:“过来。”
张信礼:“?”
林瑾瑜转向他,抽口烟,坐在木板床上把外套脱,说:“这儿有监控吗?”
“……没有。”
网络视频会压缩画质,林瑾瑜发现画面里没有他爷爷,原本向属于爷爷沙发正中央坐着他大伯,而且罕见,今年三兄弟居然全都齐。
也许是没拍到,林瑾瑜想:视频很短,只有十多秒,没拍到也很正常。
他反反复复看几遍后觉得心烦,遂关,在屋子里走圈,发现这地方确实小得可怜,就个放着床空间带个有布帘简易淋浴间。
他不大高兴,有点堵得慌,尽管不想承认,但确确实实是那条没有他团圆视频让他不高兴。
林瑾瑜努力让自己高兴起来,试图想些别什转移自己注意力,想半天,想到刚刚车上那通胆子奇大放纵,确实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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