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道：“没有说单独，应该在公司，他加个班吧。”
“老板为
你单独加班？”张信礼冷笑声：“闻所未闻。”
“应该就是卖个人情帮
把，”林瑾瑜心里其实也觉得怪怪
，但好像也说得通：“他说……不尽快算工时麻烦，也不是没道理，
爸工作时间也很不固定，没办法，自己是老板，有事就必须处理。”
张信礼说：“所以你准备去？”
“只能去，是有求于人，不是人有求于，没资格当大爷，”林瑾瑜也知道张信礼对这种事敏感，语气并不强硬，而带着些商量与请示意味：“大概弄明白内容和流程以后马上回来，行吗？”
原来是这样，林瑾瑜不是很解情况，那边大概真不方便吧，那没办法，于是问：“那只能等段时间？”
“想想……”宁晟凯沉吟会儿，问：“你开始实习没？”
林瑾瑜说：“开始，今天进单位，不过月初才正式上班。”
“这样吧，”宁晟凯思考几秒，说：“今天有空吗，要不等下过来趟也行。”
等下？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林瑾瑜看眼表，吃完怎
也六七点，他道：“等下都下班，不好占用您休息时间。”
林瑾瑜跟张信礼说声，在张信礼注视下按宁晟凯给他留号码打过去。
十多秒之后，宁晟凯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喂？小梵？”他道：“有什事吗？”
林瑾瑜道：“没什大事，宁总，就问你声，年也过，要不明天来报道？”
电话里，宁晟凯道：“对……订票吧，日程发邮箱……不好意思，小梵你刚刚说什？”
林瑾瑜道：“说，明天上公司报道。”
张信礼属于吃软不吃硬人，经过这久磨合，林瑾瑜大概明白说什话能不必红脸也让彼此达成妥协，果然，林瑾瑜当他面打电话并清楚进行交代行为缓解张信礼不舒服，他静几秒后道：“……可以，只谈公事，早点回来。”
“当然，不然还谈什，”林瑾瑜感到非常满意，他笑笑，说：“肯定早点回来。”
“菜齐菜齐，”有人招呼道：“
宁晟凯说：“没事，要是等回来再弄不好给你算工时，最好尽快交接，不然们也不方便。”
林瑾瑜本来就是靠人情进去，确实不好挑三拣四给对方添麻烦，他迟疑道：“那就……只能这样？”
“嗯，”宁晟凯说：“发个地址，让人去接你。”
张信礼眼神中透露出询问意思，其他人还在聊天，林瑾瑜把电话挂，对他汇报道：“说让待会儿过去趟。”
“待会儿？你们两个单独？”张信礼说：“疯吗，绝对不行。”
“明天？”宁晟凯看起来很忙，他又对秘书说几句，才道：“……明天可能不行，要飞国外。”
林瑾瑜道：“那怎办？要等回来再去报道？你什时候回来？”同时心里想：你要飞国外和来报道有什关系，交代声不就行，难道你们公司新人入职都是老总亲自接待？
宁晟凯道：“难说……有段时间才能回。”
林瑾瑜道：“明天您飞您，提前跟下面人交代声，自己去报道也行啊。”
宁晟凯道：“文秘跟起走，你明天来没人跟你交代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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