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到站,两人跟俩正在对战自由搏击选手样下站,林瑾瑜快笑吐,跟他边闹边回家。
“你小声点,整个楼道都是笑小声。”
林瑾瑜还在哈哈哈,道:“乱说,电梯隔音着,你咋不说整个楼道都是你呼吸声。”
电梯门开,张信礼道:“不跟你说。”
林瑾瑜说:“你每次吵不过都说这句。”
“啧啧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林瑾瑜开始开玩笑揶揄他:“当年,也不知道是谁——傻里傻气,收妈件衣服,还要还支钢笔。”
他故意拉长声调,语气搞笑极,张信礼说:“有问题吗。”
“大问题,”林瑾瑜接着说:“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因为买钢笔,生活费透支,天天中午也不去食堂吃饭,就啃馒头,要就是两块钱包干脆面,还不带喝水,不是眼前这位帅哥吧。”
张信礼说:“不记得,忘记。”
林瑾瑜拿肩膀撞他:“扯淡吧,你绝对没忘。”
:“接过他电话。”
林瑾瑜全然不知,他茫然道:“什时候?”
“去年……”张信礼没好意思说你病没好时候,只委婉修饰下,说:“你睡着时候。”
“还有这事,”林瑾瑜很懵:“你之前见着他不都躲着,怎突然转性。”
“以前不好和你家里人打交道,”张信礼说:“现在不样。”
“哪……”张信礼掏钥匙,正要接着跟他掰扯,却忽然收声。
“哪什?哪有?”林瑾瑜看他眼神发直,好似盯着某处,道:“你倒是说完啊大哥,你看什呢?”
这句说完,他目光顺着张信礼视线,移到门口,忽然也不说。
楼道里片寂静,万家灯火都灭,接着微弱应急灯光,林瑾瑜看到他们家门口,那扇不起眼防盗门前居然横七竖八地被人倒好地垃圾……那种规模绝不可能是邻居丢垃圾时掉下残渣,
张信礼问:“所以那支钢笔呢,是不是拒绝你之后你就扔。”
“哟,刚不说忘吗,怎,恢复记忆?自愈能力挺强啊,”林瑾瑜回答:“在家里啊,全带过来,就是没什机会用就直收着。”
“哦,”张信礼开始反击:“你不扔,说明你直暗恋,当初刚见面时候还欲擒故纵……”
“闭嘴,”林瑾瑜被“欲擒故纵”四字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凶恶道:“明明是你死乞白赖跟表白,”他开始模仿张信礼语气:“‘是你男朋友,如果你还要话……瑾瑜,你愿意给个机会吗’……”
他模仿得还挺惟妙惟肖,张信礼耳尖肉眼可见红,热恋期些话后来听起来总是肉麻,林瑾瑜还要再说,张信礼忍无可忍去捂他嘴,林瑾瑜拼死反抗。
林瑾瑜心想:也是,都断绝关系,破罐子破摔,还有啥好怕。
张信礼接着说:“毕竟是你堂哥,觉得他过来,可能会有些帮助。”
过去他总是副不吃林瑾瑜家、不用林瑾瑜家态度,贼“清高”,极力避免和林瑾瑜家人有什经济上牵扯,林瑾瑜说:“哟,转性,太阳打西边出来。”
张信礼说:“有人帮忙,比没人帮忙好。”
他个人不怕吃苦,可两个人在起,总还是想让对方过得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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