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连好几天,天天风平浪静,别说大滩垃圾,就连个蚊子也没见着,就在林瑾瑜都快把这事儿忘个干净当口,第六天,乱七八糟东西又出现。
这次可不再仅仅是袋垃圾,林瑾瑜回家时图快,也没仔细观察,手握到门把上顿觉粘腻不堪,定睛看,只见地上好些碎
“别那,bao力,”张信礼弯腰开始扫地:“意外不可能发生两次。”
林瑾瑜知道他意思是先不动,再观察观察:“只能这样。”
又没抓到现行,还能怎样,张信礼低头扫会,招呼他道:“别站在原地看戏,过来帮忙。”
林瑾瑜在某些方面很懒,刚谈恋爱那会儿他还表现得比较殷勤,有时候即使在打游戏,看见张信礼干活也会主动去打个下手,现在这种画面去不复返,只要他在打游戏,天王老子都别想叫动他,美名其曰“对队友负责”。
“知道,就来,”林瑾瑜接过他手里簸箕:“你才看戏呢,看大戏小戏中戏北影。”
“……谁干?”林瑾瑜眉头深深皱起来。
楼道里应急灯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着光,张信礼扫眼,用脚扒开其中个倾倒垃圾袋,说:“不知道。”
林瑾瑜第反应是哪个没素质邻居搞缺德事,他这,bao脾气,差点大半夜挨家挨户敲门,户户问清楚,然后转念想又觉得不对——
他们都搬过来两三个月,基本和邻居全无交流。城市不比农村,高楼栋栋,层七八户住户,每扇防盗门关起来就是个小世界,加上他们又没有茶余饭后出门在小区里散步习惯,因此和周围人连个照面都没打过,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谁吃饱撑整这出。
“也不像偷懒自己不想扔放别人门口,”倾倒垃圾散发出难闻恶臭,林瑾瑜忍着恶心查看番,发现他妈种类还挺齐全,从零食包装袋到香蕉等果皮,再到用完电池,从干垃圾到湿垃圾到有毒有害垃圾,应俱全:“要偷懒也是装好放旁边,等着别人顺手帮他扔,不可能这故意倒出来。”
张信礼说:“本来就是。”
林瑾瑜不服,拿肩膀搡他:“什就是。”
两人边斗嘴边合作把门口那滩令人难以直视脏东西清理完,拖着疲惫身体回去吃药睡觉。
第二天张信礼照旧上班,林瑾瑜上午去区图书馆泡上午,看专业书,下午看见辅导班找人发传单,便自告奋勇去——他现在学聪明,会在些专门兼职网站上看信息,这样不用地地跑,能省下不少精力跟时间。
这天相安无事,晚上回家时家门口很干净,什脏东西也没有。
张信礼查看番,“嗯”声,表示同意。
“你觉得是什?”林瑾瑜问他:“要是有人下楼扔垃圾时候脚滑,摔个狗吃屎,恰好把垃圾扔们家门口,要……就是有人故意。”
张信礼回答:“难说。”
夜深,两人还等着进门,也不能老杵在门口,张信礼把些不带水垃圾踢开,开门,进去拿扫帚、簸箕和拖把出来,道:“先弄干净吧。”
林瑾瑜看着那地狼藉,又骂句脏话:“他妈,最好是意外,让抓到是谁直接个右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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