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没人注意他们这边,林瑾瑜面无表情看着他,道:“你不是知道们什‘关系’吗?”
作为实习同事,他用词、语气都谈不上客气,周辉有点尴尬,说:“脑子抽,因为……你俩这种……比较稀奇,就老给忘……”
林瑾瑜这会儿听他说话,怎听怎觉得阴阳怪气,好像对方每句话都是在讽刺他俩怪胎或者是个西洋景似,浑身不得劲。
张信礼说:“你还忘,不是记得很清楚,‘心心念念’吗。”
“什信心念念……”周辉有点迷茫,他不明白为什上次见面林瑾瑜看起来虽然没有特意跟老同学叙旧意思,但多少释放些友善信号,维持基本礼貌,可短短周多不见,他态度却忽然像百八十度大转弯似……是真变还是他错觉,他总觉得林瑾瑜说话不对味,他男朋友也是。
人在哪儿都分群,才短短几天,别实习生已经纷纷自发按学校、家乡、租住地抱成小团,同个学校出来不用说,同学关系亲密,老乡跟老乡也能攀个关系,住得近这些天早约起满上海玩、聚餐什。
这里没别无锡,周辉个人,只跟林瑾瑜个学校,之前还是室友,自然时不时有意识地找他玩,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瑾瑜跟张信礼出双入对,根本没有其他人刚来新环境,害怕融不进群体所以急切想交朋友混脸熟焦虑感,自然反应比较迟钝。
整个上午,周辉依然锲而不舍地试图在工作间隙和林瑾瑜搭话,修补修补破裂室友兼同学关系,林瑾瑜要不理,要说话带刺。
他在试探周辉,般来说个人能做到特意跑人家门口扔垃圾,心里对对方恶感肯定很强,这种厌恶难以完全藏起来,会在接触中不经意被流露,可整整上午过去,林瑾瑜感觉周辉并不像很讨厌他们……或者讨厌同性恋样子,当然也说不上很喜欢、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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