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本来想说许钊,这发小有时候讨人嫌,有时候挺靠谱,结果说到半,他
“你们上班没这早吧?”小堂哥跟着他们从大门进来,看眼手表,纳闷道:“怎这时候就来?”
前些天他分别表达对他们居住环境、伙食、张信礼工作、工资水平等等等几乎所有方面不满意,今天轮到考察实习地……不知道为什他突然要解得这巨细无遗。
“哈哈……这不是……想表现积极点,拿好分数,”林瑾瑜只当小堂哥单纯履行堂哥责任,说:“很正常。”
正常吗?林瑾瑜懒在家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能为分数表现积极?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林瑾瑜之所以跟张信礼达成致,大早就把这尊大佛请到单位——是为躲追债。
在林瑾瑜劝说下,张信礼勉强收敛脾气,暂时接受小堂哥对他所有不满意。
但他单方面忍耐似乎并没有换来希冀中结果,小堂哥不满看起来还在继续着,生活中大大小小,任何不够好事在他眼里好像都是张信礼错——尽管那些话他并不会当着张信礼面指责他,但总会事后悄悄善意叮嘱林瑾瑜。
其实小堂哥出发点是好,他不当面说,因为并不意在破坏张信礼和林瑾瑜感情,而只是作为堂哥,想站在旁观者立场给林瑾瑜提醒,希望他不要被爱情冲昏头脑。
原本哥俩间私人谈话,过也就过,林瑾瑜两边应付着,左右逢源,这边谢谢堂哥关心,那边心里有数,该怎对张信礼还怎对,别让他知道这些谈话就什事都没有,可林瑾瑜犯个巨大错误——
他过于坦诚。
毕竟仅仅些生活上称不上错处事就已让小堂哥横竖看张信礼不顺眼,要是被他发现林瑾瑜跟他在起还被“带”得欠债遭人堵,小堂哥怕是要变成第二个林爸,冲在反同第线吧?
好在他暂时想不到真相,林瑾瑜把这话题糊弄过去,他开路,张信礼在身后压阵,二人半推半引着小堂哥,带他浏览各楼层:“这是行政楼,那里是财务处,这里是俩分到办公室,那边是师父……”
单位建筑物称不上多雄伟,但总还算气派,像模像样,如此这般哔吧下来,小堂哥走马观花,看个大概,道:“好好好,人都晕,”他说:“这单位挺有分量,你俩能进来,工作上应该不错。”
“那是,早说真不用操心。”林瑾瑜松口气,想着总算有个地方是让他满意,可真不容易。
他道:“说来这好机会能被捞着还要多亏……”
由于彼此都是对方初恋,他们从来未有机会从谁身上学到“有时谎言和些小技巧也是维持情侣感情必要手段”这门课,那时候林瑾瑜在感情上仍带着十分少年赤诚,他还不明白,有时真心相待也不意味着真什都要说给对方听。
那些白天小堂哥特意私下说给他话,到晚上,林瑾瑜会在缱绻耳鬓厮磨间带着笑意字不差地告诉张信礼——他本意只是将这些当作笑谈,只是告诉张信礼,他对他全无保留。
那是赤诚,是真心,是弥足珍贵信任,交付切,却也是愚蠢。
……
周末很快过去,工作日早晨,单位里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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