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透露不该透露都说完,副组长很为难,也很同情他,试图安慰几句:“你别太难受,其实也就是没有评优评奖而已,也没规定最后申请转正人定得评过优秀。”
这话只是安慰罢,确实没明文规定过,但谁都知道八九不离十,有名气好单位颁什优秀、最佳实习生证书有定分量,对普通人来说,无论转正还是投其他地方简历,这都会是不错跳板,错过很可惜。
周辉心里也清楚,但仍和副组长起试图安慰他:“对,那啥,小事,别放心上。”
张信礼沉默。
很长段时间里,林瑾瑜都没说话,就在三人小心翼翼,以为他受打击太大拗不过来时候,他眨下眼,平静地说句:“哦。”
们接吻。
领导也是听八卦,与此同时,领导更是小胡子骚扰首要人选。
得益于小个子提供情报,那伙人终于掌握到更多信息,开始不再满足于仅仅骚扰入职表单上出现过、他没啥卵用家人,以及已很久不联系,同样没啥卵用夜店前同事,转而开始给他上级领导、现同事等人打电话,当林瑾瑜奇怪于最近讨债鬼打电话频率为什下降时候,这些“专业人士”正乐此不疲地忙着骚扰他上级。
按照优先级,要债公司电话催债首选是他本人及其家人,其次就是直系领导。
这种事吧,当面也不好问,被骚扰所有记得或者不记得林瑾瑜领导就层层指派下去,从侧面全方位解林瑾瑜其人,层指层,最后指到“基层”组长身上。
“这样啊,”林瑾瑜道:“行,知道,回去做事吧。”
他好像没有觉得特别悲愤或者郁闷,林瑾瑜从来就没想过削尖脑袋去谋求什奖状跟证书,也从来没功利地为留在这儿转正才认真对待经手每份工作,他只是做自己觉得自己该做,和能做到。
他对自己说不难过,只是有点茫然,有点失落,有点不解和怅惘,他不明白为什总有些人是小个子那样,那样功利、自私、脑回路令人无法理解,那样讨厌他,也招他讨厌。
从前怎没觉得世界上有这多无法理解人,林瑾瑜想:是运气不好?
又或者也许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只是从前他想做什就做什,没有顾虑,也不必去迎合谁,不感兴趣社交圈就不加
小个子能说什呢,不过顺水推舟,故意找和林瑾瑜不熟,被传言影响部分实习生走个流程,多次跟领导汇报他解到真相。
欠钱确有其事,林瑾瑜个人作为多次引起社会人士骚扰单位职员,扰乱他人生活和正常工作秩序,更有上班时间私带亲戚进入办公区域违规记录,而且给更“惊世骇俗”是:此人似乎是个不正常“同志”……如此种种,宛如叠buff,领导平均年龄四五十往上,难免生出成见。
有时候,同事要害你真很简单。
“……就是这样。”副组长道:“也没办法,在网上碰见这种老古董倒是可以直接骂是不是活在清朝,可在单位……人家是领导。”
林瑾瑜静静听着,他忽地想起自己中午去交表时候主任反应,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他碰到主任指甲盖时候,她那种表情,估计是怕他有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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