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求情，主任斩钉截铁道：“不能。”
好似无力回天，无路可走，张信礼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怎
办，他好像没办法
。
“张信礼！说完没啊，不就报备
声
事吗，怎磨蹭那久——”
就在张信礼转身，放弃说服主任，准备先回办公室，看能不能试着另外找几个好说话点负责人，求他们帮着开个口子时，门外忽地传来许钊十分有辨识度声音：“人呢？哎，大伯，你给
指指，同学说要找那个啥啥主任是哪个办公室啊？”
共才几个月，没有请假个月说法，要踏踏实实给干，要直接终止，分数记0，你们是来服从单位安排，不是来度假！”
“知道，”张信礼说：“对不起，主任，但请你通融。”
林瑾瑜发作时啥都干不，上次遵医嘱来请假自然也是张信礼，那时他没第三条路走，只能答应着，让林瑾瑜先回家：“前段时间他身体不好，真很抱歉，会让他好好反思，请再给次机会。”
“身体不好就好好在家，也不用回来实习。”主任眉间川字纹深重，她仍多少有些怀疑林瑾瑜跟张信礼有艾滋病——受某些乱编数据谣言影响，许多人看到男同就觉得对方有艾滋病。
通好说歹说，白费嘴皮子，主任仍半点不松口，张信礼不会说什谄媚话，只会遍遍道歉，求领导给机会，来二去主任犯，挥手道：“好，不要再说，规定就是规定，你要还想上班就赶紧回位置，不然你也终止实习，没意见。”
“……”
上面不太想这两个实习生待在单位，因为这是两个同性恋，伤风败俗，可能还传染疾病，领导不大喜欢，但又不好明说，主任琢磨着，明年实习接收公告可能要在申请条件里加上条“取向正常”。
“快走吧，”她道：“规定就是规定，不可能通融，开始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你也接受，还想改变什？”
“……”张信礼知道，道理他都懂，按他性格，要只关于他自己，真答应事他不反悔，打落牙咽下去就是，可这是林瑾瑜事，是他没征求林瑾瑜意见就代他答应，尽管那时候林瑾瑜本人应该没法做决定，可越庖代俎就是越庖代俎，他本人对应条件无所知。
“您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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