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信礼和他仍在起,虽然穷,可有人陪着,粗茶淡饭两个人吃,茶好像没那淡,饭也没那粗。
林瑾瑜绞尽脑汁搞着创收,只要给钱,什都干,发传单、当服务员,二三十度天穿着厚重绒毛装去店门口给人当吉祥物,想在这月月底之前凑笔钱,给张信礼,让他寄回家去。
炎热夏天来,和这个夏天起到来,还有恼人梅雨季节与艾略特那声呜咽。
简单销个假都推三阻四,这会儿倒服务到家,真是眼皮眨,老母鸡变鸭。
不出三分钟,手续应办完,张信礼道谢,和许钊及大伯起走。
……
林瑾瑜重回办公室,切好像回到原本轨道,小堂哥年假已经休完,他见堂弟好像没事,连夜赶回杭州——多日“共患难”让他切实体会把弟夫不容易,面对持续散发负能量堂弟他都不定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张信礼偏偏做到。
照目前这情形看,林瑾瑜既然好转,他俩是绝不会同意回家,那就暂时算吧。
张信礼前前后后从小堂哥那得中千数接济,大部分都用来买药、交乱七八糟费以及吃饭,荷包里自己钱没多没少,每月两千八工资,领到这点钱第件事就是花n张草稿纸计算如何活到下个月。
林瑾瑜自己靠买东西跟洗完攒笔备用金,但没告诉张信礼,因为没法解释这笔钱来路。
下颌那被剃须刀片划出来小口子已经长好,没留任何疤痕,繁忙工作仍会让他觉得疲惫和没有意义,但他努力和那种无意义感抗争着。
就像张信礼说,他得往前走,不管如何艰难,都要往前走,生活齿轮从不为谁停下。
五月,立夏,这是林瑾瑜生命里第二十二个夏天,附中草坪仍和他毕业那年样翠绿,身边人来来去去,好像换几茬,老朋友天涯海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