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这笔小横财,但不知道怎花,每天睁眼、吃饭、不知做什就到中午,然后又吃饭,再吃饭。
和张信礼有关切他都避开,好像没有丝毫兴趣,不想探究,也不会为他掉滴泪,林瑾瑜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个人,不可能去结婚,也不再想谈恋爱,这样也挺好,感觉不到温度人活该过无聊、没有温度日子。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是林烨,他夜生活总很丰富,表演、喝酒、认识新朋友,林瑾瑜整天面无表情让他生出那些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心情来,在这个做什都像吃快餐时代,gay恋爱要更加快节奏——不就是个男人吗,很好找。
某天,他说:“别整天待在屋里打游戏,跟起去玩玩,认识点‘新朋友’,没准有你喜欢类型。”
作者有话说:
瑜没动卡里其他钱便把页面退,看着他:“收留到开学就成,水电费平摊。”
“真有文化,”林烨眨下眼,说:“希望远离‘故土’能让你早日放下。”
“……”林瑾瑜道:“你挺聪明,不像许钊,问来问去。”
“可不是傻啦吧唧蠢直男,”林烨看眼墙上挂钟:“行,快到上课时间,你要搬过来就把你东西拿来吧,自己看着放,别乱动东西就行……先说清楚,这个人作息可是很乱。”
酒吧商演时间不定,十点或者凌晨才收工是常事,加上他自己也喜欢出去喝酒,林瑾瑜要跟他做伴……嗯……得适应他作息。
“良田千顷不过日三餐,广厦万间只睡卧榻三尺。”貌似出自《增广贤文》。
“无所谓啊,”林瑾瑜说:“也不怎规矩,学习时候你别练琴就行。”
“那你还是自己买耳塞吧。”
……
事情就这说定,虽然分手,可林瑾瑜依然没有回家,他身边亲近人似乎都没明白,他不回家,根源不在张信礼,不在张三李四王五某六,而在于他是他。
六月中下旬,学校上学期奖学金发下来,尽管没参加比惨大会,与各种向贫困生倾斜奖学金无缘,但林瑾瑜是等,依然到手五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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