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走走。”
张信礼和他同时说。
“……”
搞什呢,林瑾瑜个大操,心说:别学说话。
张信礼当然没学他说话,他俩异口同声说,他只是觉得闷得慌,想个人抽根烟,出去走走。
林瑾瑜开始看手机——面试在即,他打算抓紧时间问问系里跟他关系比较好几个老师,最近有没有什新学术热点。
他跟老师说话,当然回得很快,也很认真,整个目不转睛盯着屏幕。
消息提示音阵接阵响,张信礼觉得吵,莫名焦躁起来。他想:刚打完电话不够?还要接着发信息。
他原本对林瑾瑜是否真有新恋人是有些怀疑,大概只信三分。他还不知道林瑾瑜吗,瞎话大师,尤其爱捉弄人,在饭桌上时候,他那样故意跟他对着干,明摆着就是气他,现在张信礼却有些半信半疑。
毕竟……就像他不知道林瑾瑜会来,林瑾瑜开始应该也不知道他会来,如果真是临场现编瞎话,那怎会真有人那样亲密地给他打电话?
霸占他位置,坐到他这边来,但压根没看他,应该是图好玩来看牌。林瑾瑜心想:果然无情无义,虽然分手,可好歹是睡过关系,居然连个余光都不给,老子还没那扑克牌好看?
他和扑克牌,到底哪个好看,只有张信礼自己知道答案。
“打完?”拉龙边看牌边顺嘴问道:“瑾瑜哥,谁给你打电话啊?”
“室友,”林瑾瑜正烦心不知道怎跟前任交流呢,道:“打你牌,别问。”
他说‘室友’这词在某人耳朵里可能成另种奇怪关系。张信礼是在电话打半时候才鬼鬼祟祟坐过来,前半段他没听见,只听见后面林瑾瑜说“晚上你个人在屋子里还行吗”、“回来给你带特产”,还有……“等凯旋”。
“呵,你俩还挺有默契,”阿克乐道:“这晚干嘛去?”
“饿,下去买点吃,”林瑾瑜照实道:“另位干什就不知道。”
张信礼说:“随便走走。”
“那正
对于他这大通脑补,林瑾瑜全然不知,反正他在张信礼那里也没什吸引力,人家余光都不带看他下,他犯什贱去倒贴。
他真觉得感情上自己已经追张信礼屁股后头追太久,累,不想追,爱咋咋地。
本系老师给他些有用信息,林瑾瑜再三道过谢后结束对话,那股饥饿感又上来。
动脑也是很消耗热量,他刚调动全身脑细胞跟老师说话,这会儿感觉比开始更饿,饿得抓心挠肝。
真饿死,不去吃点东西估计晚上睡不着,想到这里,他开口道——
人脑补能力很强大,大脑总自觉读取歧义片段。林瑾瑜吃饭时候才笑呵呵说过自己有对象,于是由于某种心理作用,那些话在张信礼听来都有种难以言喻温柔。
那样耐心、温和又开心许诺,他应该很喜欢对面那个人吧。
张信礼想:有曾经喜欢那多。
事实上林瑾瑜对普通朋友向温和耐心,他狗脾气只偶尔在亲近人面前才会发发……这大概是人所共有某种劣根性。
拉龙如今长得比他更壮实,可被林瑾瑜训后却全然不见有甩脸子意思,“哦”句乖乖打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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