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定呢,”许钊道:“鲸鱼说带去没去过地方。”
张信礼不知道‘没去过地方’指什,但现成机会摆在眼前,没道理不抓住,他说:“好。”
答应得这痛快倒叫许钊意外,林瑾瑜不知何时也赶上来,听他这说,冷不丁问道:“不回去?你住哪里?你家没事?”
串问题连珠炮似,让人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分手前那段时间张信礼父母总打电话催他汇钱,那是他们焦头烂额无暇他顾,林瑾瑜也就没去仔细琢磨,分手后他老回想在起日子,觉得他家应该有什不容乐观要紧事,否则张父不会三番五次催他,以前没机会问,现在见面,他其实……还挺担心。
“住宾馆,”张信礼说:“家……有点事,”他说:“是大事,但也不是,……”
“不是你弟弟,”张信礼说:“他要跟许钊去拼酒,这点距离,你不可能听不见。”
林烨确实听见,可是……这跟他有什关系啊?
“听见,”他道:“那又怎样,不就喝个酒,又不是中学生。”
张信礼显得更觉得他不可理喻:“你连他不能喝酒都不知道?也好意思。”
也好意思和他在起。
退步,”林瑾瑜说:“什半斤八两,比你能喝,要改天挑个日子,咱俩正式比比?反正学校也没事,这几天还不回去。”
“行啊!”许钊对于吃喝玩乐有万分热情,当即说:“别改天改天,就这周内,地方你随便说,看不把你喝趴下。”
原本马当先走在前头张信礼远远听见这话,忽放慢脚步。
他仍然以为林瑾瑜不能饮酒,但又不便插嘴,插嘴林瑾瑜显然也不会听他,没准还逆反心理作祟,本来可喝可不喝,变成非要喝。
但是他不方便说,有个人应该方便说,那就是林烨,作为林瑾瑜现任男友,他有义务,也应该有自觉劝林瑾瑜说这样不好,甚至强行不让他喝。
他有点不知道怎说,确实是件很大事,但不是那种糟透事……对他来说也可以算是,但是也不是……不知道怎形容。
“你在说什,”林瑾瑜道:“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
张信礼确实有些语无伦
林烨第10086次:“?”
是他脑子坏,丧某段记忆吗?他有啥不好意思啊。
后头许钊和林瑾瑜约好时间,说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也块出来玩后,快走几步追上张信礼,问道:“你什时候回去?有空也块玩呗。”
玩玩玩,他就知道个玩,张信礼没打算面试完就回去,但他不是来玩——而是来追人。
“暂时不回去,”他说:“你们去哪里玩?”
然而张信礼余光瞟见旁林烨脚步轻快走着自己路,压根没开口意思,好似这事与自己无关。
这也太不负责。
后面许预曦正立。钊与林瑾瑜聊得热络,张信礼放慢脚步,和林烨并排走着,走段,冷不防道:“你不准备跟他说些什吗?”
他难得主动跟林烨搭话,林烨不明所以,回道:“说什?”
张信礼鄙夷地看他眼,把林烨看得满头问号。他看着比自己还高张信礼,说:“直男弟弟,你这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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