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乱七八糟,张信礼并不知道某些人脸上写着“不想听”,心里想着“给从实招来”。拉龙在,他有许多话不好说,只得把无数次涌到嘴边那句“其实……”再次咽回去。
林瑾瑜剜他眼,两人都无话。
“干站着干什,”拉龙没得到回答,以为是还没定下来,那老追问确实唐突,遂找补道:“不说这个,咱玩去,瑾瑜哥,你今天没什事吧?上次说好带逛上海,可别食言啊,哈哈。”
“没事,能有什事,”林瑾瑜搭他肩膀,副很是哥俩好样子搂着他往前
张信礼还没想出这回答上个问题呢,这边林瑾瑜飘来句:“耽误您三年抱俩,真是弥天大错,罪过罪过。”语气要多阴阳怪气有多阴阳怪气——而且是张信礼专属阴阳怪气,拉龙目前显然是听不出来。
张信礼:“……”
“也不能这说吧,”拉龙道:“其实觉得书还是要读,晚点结婚也没事。”
“有道理,”林瑾瑜道:“眼看毕业,所以现在这不正是好时候……难怪呢。恭喜恭喜,什时候办酒?”
拉龙:“哈哈哈,也好奇。”
林瑾瑜记得,张信礼曾对他说过:“其实对男人身体不是特别有冲动。”
‘不是特别有冲动’,那意思就是没冲动咯。
他对这个消息毫无准备,满脑子都被捉弄张信礼念头塞满,门心思沉浸在假想过千百次“假如前任回头,如何高冷优雅地拒绝他”实施行动中,以至于忽略个事实——张信礼也是可以另觅新欢。
“哥,你说说呗,透露点情况,”拉龙浑然不觉自己说话有什不对,脸上好派兴高采烈道:“叫什名字?见没?感觉这样?漂亮吗?”
“……”张信礼心思还在林瑾瑜刚刚说那番话上,思绪很乱,突然之间大堆问题股脑朝他抛来,让他不知从何答起:“没……不是……挺漂亮。”
张信礼转头,道:“‘难怪’是什意思?”
林瑾瑜皮笑肉不笑,回:“字面意思。”
“不是你想那样,不……”
“想哪样,”林瑾瑜仗着拉龙在,使劲欺负他,说:“什都没想啊,你在说什?”
拉龙也颇好奇地道:“不是什?你们见双方家长没?要是顺利,今年就可以办。”
林瑾瑜耳朵竖起,抓住他凌乱话语里关键词,并自动脑补扩充:呵呵,挺漂亮,那就是真去见咯。
他牙都不自觉咬紧点,早把自己先前讲无数遍‘们已经分手,跟谁谈恋爱不关你事’丢到九霄云外,忿忿地想:好啊,你可真被林烨说中,不是只喜欢男人,所以结束就解脱,可以马上过正常人生活是吧?张信礼啊张信礼,你可真有本事,让他娘刮目相看。
拉龙无比兴高采烈地道:“哈哈,看来有门哟。哥,其实咱俩要是不读书,应该都结婚。”
“……”张信礼真是有嘴说不出话。他不能实话实说,讲“就是不读书也不能结婚”,因为那样以村寨闭塞程度,怕是不出月全村寨都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gay,他也不能全打哈哈,假意承认,因为林瑾瑜就在旁边。
“……是啊,要没意外估计孩子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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