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午夜,这家店开得偏,除这处外,四周已渐渐冷清下来,地铁停,走回去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林瑾瑜别无他法,斥巨资打个车。
记得来上海实习那会儿,有段时间他也经常这晚回去,公交地铁也都停,那时候张信礼会在路边那棵茂盛大树下等他,骑着“铃铛不响哪里都响,轮子不转哪里都转”破自行车接他回家。
……都是些不堪回首陈年往事,想这个干什。
车很快到目地,林瑾瑜给钱下车,在橘黄路灯下摸支烟出来叼着,掏钥匙准备开门。
这片没什午夜营业场所,这晚,多数门店都已关门,路灯还坏盏,四周寂静片,看起来很“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这多不好意思……”
“举手之劳,”林烨边拍衣服边说:“顺便事。”
林瑾瑜知道他穷讲究,不能忍受衣服上全是褶——这些褶还要拜他所赐:“张信礼不在,可能跟谁看对眼玩去吧,你让林烨给你录得,保准比他录得好……有点困,先回。”
张信礼不在,他便兴致缺缺,点喝酒兴趣都没。林瑾瑜放眼看圈,没看见先前那个黏着张信礼学弟,心想:该不会已经出去开房去吧,他大爷。
“你困就先回去睡吧,”林烨道:“晚上别反锁,给留个门……下次别玩这个。”
“瑾瑜哥,你看见哥没,他答应帮录像,可这会儿哪儿都找不着人。”
过许久,终于轮到拉龙上台,这还是他第次在离家这远地方为不同文化、不同审美外地人表演,他很想留个纪念,结果临开场,预约好“录影师”不见人影,可把他急坏。
“他啊,嗯?他来吗?”林瑾瑜刚结束他瞎胡闹,装傻道:“不知道啊。”
“来,但是好像又走,”拉龙四顾,表情茫然:“怪,招呼都不打句就走?”
“谁知道,”林瑾瑜说:“他去哪儿?”
卷闸门年头不新,有些难开,林瑾瑜把钥匙插进去,转两圈,向上拉时拉到半路卡下,无论人怎使力都上不去。
人不顺起来真是事事不顺,林瑾瑜心说:连这破门都跟作对。
破门跟不跟他作对是不知道,不过马上就要有人来跟他作对
拉龙不知道‘这个’是什,林瑾瑜却心照不宣,他道:“知道,不玩,没意思。”
他这方面气出完,现在觉得没意思,当时偏偏跟鬼迷心似……林瑾瑜心想:到底在干什,折腾这通,到头来还不是无用功,分手还跟戏精上身样,真是神经病。
好没意思。
“拜。”想到这里,他和林烨、拉龙两人道别,自己转身出大门。
……
“在外面玩吧,刚认识个新朋友,”拉龙说:“而且来之前哥好像就是在哪儿跟人喝酒。”
挺厉害,林瑾瑜心说:会玩,到处寻花问柳,不知道多少小0投怀送抱呢,不起。
林烨边整理衣服,边斜眼看林瑾瑜心里门清,表面装作不知,道:“你找他有事?”
“他答应帮录像,”拉龙仍十分纳闷:“不应该啊,哥要答应肯定就会给录。”
“这有什难,”林烨道:“帮你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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