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捅……”此时此刻张信礼所有心思都在别处,林瑾瑜已无法反抗,他用鼻尖轻轻蹭着他脸颊,好似疯狂后安抚,又好似请求林瑾瑜帮帮他:“想死……想死你身上。”
那样话语跟语气让林瑾瑜内心颤,可无论酒后吐真言也好,还是酒后胡言乱语也好,这样话语跟行为都太过放肆。
好像只有你多可怜,你多委屈似,离开你不是永远日子照过,酒照喝吗?
这次分手所积攒起来种种怨气、不甘,和着遥远过去埋在心里失望失落齐涌上心头,他愤恨又委屈,终究忍无可忍,照脸给张信礼记摆拳。
旦动起手来就收不住,张信礼骑在他身上,侧脸跟下巴挨不轻两拳,
“你们……”张信礼安抚他小会儿,松开他腰,左手上来复而张开虎口卡住他脖颈,注视着他,轻喘着道:“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关你屁事。”林瑾瑜牙关咬得死紧,半因为痛半因为怒。
意料之中四个字,张信礼又道:“那……是跟他做舒服,还是被干舒服……”
这都是些什令人面红耳赤问题,林瑾瑜忽觉脖颈处传来阵阵钝痛,那是张信礼正半吮半吻过他颈侧,他每下都十分用力,林瑾瑜感觉张信礼嘴唇碰到每处都火辣辣,不用看都知道明天起来必然全是痕迹。
意料之中没得到回答。张信礼也不介意,留下串印记后,他松开卡林瑾瑜脖子手,转而环住他腰,然后终于迫不及待般开始挺腰前顶。
走而过,激起阵战栗,林瑾瑜扭动身体想翻身把他甩下去,可他越挣扎,张信礼越是蛮横粗,bao。
林瑾瑜气喘吁吁挣扎番后仍被他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他伸手下来,好像、似乎、也许想强行做点什。
“你敢!”林瑾瑜胸口极速起伏着,他从未体验过这样屈辱感和无力感,也万万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张信礼……
张信礼头脑昏沉,林瑾瑜目光就像蕴含着钢针,他和那刺人目光对视片刻,粗鲁甩开林瑾瑜拼尽全力推搡双手,说:“敢……”他喘着气,道:“直……敢。”
林瑾瑜说:“去你妈。”
男人还真是无论怎样都能反应起来,林瑾瑜双腿被他压着,根本动弹不……很屈辱。
张信礼喝太多,其实做不什,只是抱着他,用力、不管不顾。
……
“你信不信……”他说:“刀把你捅?”
他真有这种冲动,刀劈他,然后活吃这姓张狗逼。
他仍未放弃抵抗,张信礼牢牢把他压在身下,边和他搏斗着,边安抚性质地摸他微微有些扎手头发。
“你敢来强试试,”林瑾瑜眼里好似喷着火:“保证你会再没那东西可用。”
张信礼无视他警告,膝盖微微后滑,俯身下来,从上到下都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在起。
林瑾瑜清楚感觉到个成年人重量,张信礼手撑在他身侧,手往下隐没在阴影里,圈着他腰,紧紧箍着他。
“滚下去,滚啊!”灼热呼吸喷吐在他颈侧,林瑾瑜试图用膝盖顶到他断子绝孙,张信礼曲起前臂,将半边重量都压在他肩胛上以制服他,林瑾瑜闷声哼,只觉阵剧痛袭来,锁骨感觉都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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