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
四面漆黑,林瑾瑜感觉到压着他手腕力度在收紧之后渐渐放松下来,张信礼好像疯够,终于冷静。
没有人再控制着他,林瑾瑜可以起身丢下他走开,走去哪里都可以,可他静静跪着,任凭张信礼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肩头,好似忽然失去全部力气。
他就这动不动地跪着,等张信礼哭完,不知过多久,那阵颤动才终于消失。
林瑾瑜仍然没动,张信礼沉重而缓慢地呼吸着,缓会儿,寻求安慰似重新凑过来亲他耳朵。
先前那番闹腾十分累人,林瑾瑜明显感觉到他哭过之后动作变得更迟钝,亲他动作再不复之前强硬跟疯狂。
般来说,兴奋起期退之后,人就会……林瑾瑜开始在心里默数。
果不其然,张信礼动作越来越缓慢、迟滞,当林瑾瑜数到第三十个数时,他终于支撑不住,把下巴抵在他肩头,抱着他,闭上眼,呼吸渐趋和缓,沉沉睡过去。
喝醉男人果然最无情,想闹就闹,闹够就睡。
肩头张信礼呼吸温热,林瑾瑜支撑着他,面对着卷闸门,低头沉默片刻,抬起手,轻轻覆上张信礼横在他腰间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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