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张信礼又低声喊遍,这次是贴着他耳朵根喊,他抱得很实,从胯到胸口线都紧紧
林瑾瑜专心往锅里放调料,没开始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般态势,似乎并不介意他靠这近。
张信礼帮他系好围裙后却没走,只收手,仍离得很近地看着他。
煤气灶热浪滚滚,除去臃肿外套后,林瑾瑜只穿着件宽松小圆领米白色毛衣,衬衣领口干净而熨得笔直,看起来十分居家日常。
有种说法说:相爱人能闻见彼此身上与众不同味道。张信礼不知道这说法有没有科学依据,也许是真。人虽然多数感受器官都退化,可依然是种自然生物,会分泌荷尔蒙,仍能在遇见爱人时候用已高度退化化学感受器感受到茫茫人海中那不样馥郁气味。
张信礼就感受到——当他靠过去时,他清晰地闻到林瑾瑜身上男人气味,不是香水,不是沐浴露也不是洗衣粉,而是种天然荷尔蒙气味。
其实不用弄,已经四个菜,吃不完。”
“把素吃就行,荤吃不完明天接着吃,”林瑾瑜倒水涮锅:“你炒那几个菜你自己都不爱吃,怎有你这傻男人。”
他嘴张信礼嘴得欢实,浑然不觉现在炒两个菜他自己不是样根本不吃。
油味呛人,张信礼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排气扇下林瑾瑜忙碌背影看很久。
多日来付出好像终于有回报,原来皇天真不负苦心人,林烨说得对,就算是块冰,放在怀里久,也总有天是能捂热。
林瑾瑜手上锅铲翻动,肉片咕噜噜冒着辣香,他好似浑然未觉某人正注视着自己。
肢体接触是亲密关系中很重要环,绝大多数人都渴望和喜欢人贴得更近,想牵手、想拥抱、想接吻,想做其它更加亲密事。张信礼就这贴得极近地看着他,看他被毛衣包裹背影、短却柔软发丝、正在给他做饭手,和衣领下露出、干净脖颈。
在张信礼记忆里,唯个专门给他做过饭人是他母亲,不过那也已经是很久远事,久远到好像要追溯到刚记事那会儿,直以来好像都只有他给别人做饭,没人给他做过。
“瑾瑜……”刚刚系围裙时动作其实已近乎于半环抱,现在,在荷尔蒙味道与画面双重刺激下,他发觉自己想碰林瑾瑜欲望几乎有点难以抑制。
林瑾瑜只听那十分熟悉声音叫声自己名字,然后便感到那双三分钟前找到带子就老老实实从自己胸前撤退手再次伸过来,然后很不老实地收紧——结结实实抱住他。
“油有点炸,帮拿个围裙,就在门后边,”林瑾瑜如今拢共就那几件衣服,溅个油点子麻烦得很,他便随口吩咐张信礼道:“帮个忙,腾不开手。”
张信礼依言更走近些,从厨房门后挂钩上取围裙。
林瑾瑜正边看着火边在众调料里找胡椒粉——由于又是不常用,所以收得很旮旯,扒袋子挪罐子,找半天还没找着。
“帮系下,”他伸脖套上,但没手往后系,于是喊张信礼,然后说:“谢谢。”
张信礼站到他身后,慢慢伸手从他腰侧穿过,往前找到两条细长布料带子,然后屈起手臂收回来,打成个结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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