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多年前不同是,林瑾瑜已再没小心与生涩,他手温热而灵活,力度不大不小,他们亲密、合拍,切都刚刚好。
终点很快来临。
张信礼感到林瑾瑜用圈住他手轻轻摸摸他脸颊,然后凑过来,像在安抚他般,很轻地吻过他额头、眉毛与眉头皱起川字:“……不是故意拖着,只是还没想清楚。很累,给点时间,好?”
复试复习过后紧接着就是轮又轮论文轰炸,他还要抽时间做家教、打工,维持多个人生活,忙得像个陀螺。当人生活过于“充实”时候,大脑就没空生产那多因为纠结情情爱爱而感到空虚寂寞冷心绪。
张信礼在他这里住,每天除做顿饭,喂喂狗之外没什事干,在意重点自然也就跟他不样,而因为他到来,林瑾瑜不得不花更多时间去工作这点,林瑾瑜也从未对他说过。
侧躺下来,厚重被子被重新拉到肩头,棉被下,两具温热身体相贴。
林瑾瑜仰躺着,而张信礼侧对着他,棉被盖在他们身上,张信礼下颌贴在林瑾瑜肩头。
林瑾瑜能感觉到属于人、勃发欲望,他有瞬间恍惚,此刻他们就像那个梦样,似曾相识。
只是这次他们都长大,没有参加附中班上篮球赛得胜后聚餐,没有大冒险游戏,也没有借游戏说出口真心话。
这次,张信礼没有喝酒,也不会在醒来后装作不记得。
张信礼枕着他手,平复着呼吸,他健壮、生机勃发身体紧贴着他,静静缩在他怀里。折腾番,林瑾瑜已很困,但仍单手搂着他,另手轻拍着他背,等他先睡。
分开之后,有时候他看着张信礼,觉得有点像看见过去自己。
“有空出去晒晒太阳吧,”林瑾瑜道:“天气会直很好。”
最后遮羞从床脚滑落,被子下窸窣声不绝,印着蓝白色海波印花被面像是活过来般,那是暧昧、缱绻、充斥着情与欲起伏,林瑾瑜腰腹与大腿都很柔软,柔软到让人无法自拔。
张信礼闭着眼,在他颈窝间喘气,林瑾瑜能听见他低语,他在反复低喃“是错吗”。
“……不是你错。”不知过多久,就在张信礼呼吸越来越重,被面上印花海浪越来越汹涌时,林瑾瑜被他压着右手慢慢收拢,圈住他宽阔肩背:“不是你错,那都已经过去。”
林瑾瑜动动,侧过身,同样面对着他,伸手过去——就像他第次碰张信礼那样。
那是越界开始,是错开始,也是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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