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家里狗也没人看。幼犬简直跟孩子样难带,如果林瑾瑜敲几句论文就不得不打断思路,大老远跑回来换尿垫、铲狗屎、带狗出门遛,估计没几天他就会吐血三升而亡。
“你可以不……”林瑾瑜说前几个字,不说。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虽然他现在说得头头是道,然而假若张信礼真从开始就不整天围着他转,他那口气没口子放,张信礼今天估计都不会站在这里听他头头是道。
“你不要再想,”张信礼说:“说明白就是明白,你要忙论文就忙吧,你要时间,给你时间。反正也没别事。”
歌里唱得好:没关系你也不必给机会,反正还有生可以浪费。
味,但林瑾瑜还是立刻就感到丝羞恼,那种感觉就像他成中学班上唯谈恋爱“稀奇人”,于是全班人都爱围着他起哄。
又羞,又尴尬,但又有丝羞于承认小得意和幸福。
……真是越活越回去,林瑾瑜心想:这大年纪,突然跟回到中学当中二少年似。
“说,”林瑾瑜哥俩好似把搂过他肩,把张信礼带得转过去和他块背对着众室友,压低声音道:“跟你打个商量,你要是闲得慌,就去找个班上……你这样整天都围着转,他们老起哄。”
他内心七七八八想这堆,张信礼是全然没想,张信礼脸不解地道:“那又怎,挺可爱啊。”
……没到这个份上,不过心态差不多。
可能是那天晚上林瑾瑜答复某种程度上安抚他,又或者虽然没真发生关系,但边缘性肌肤相亲仍昭示他在林瑾瑜生命里是特别,张信礼平静。
他都这说,林瑾瑜便不好在啰嗦,身后众室友围上来,嘻嘻哈哈道:“你们背对着在干嘛呢?这大庭广众,可不兴整啥新闻。”
周辉跟张信礼有点交情,知道他是个不太爱开玩笑人,而且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们这些林瑾瑜室友,于是道:“呃,好,人家处得好好,们添什乱,快走吧,别打扰人家。”
张信礼不喜欢他们,因为他们在糟心球衣事件中及其差
可爱,这次用来形容林瑾瑜寝室里那大帮洗脚都嫌麻烦糙老爷们真是折辱这个词,林瑾瑜说:“……你这样让压力很大,好像不答应你就是辜负,就狼心狗肺似,都跟你说毕业之前都会很忙,也真很累,咱们到底适不适合在起不是现在可以下结论……就是,怎说……你得有自己生活,也得有,然后咱们在起合适,那才是真合适,你明白?”
“明白,”张信礼说:“你……那天说过,明白。”
“所以,你要是很闲,就去找个班上,”林瑾瑜道:“整天围着不是事儿。”
“不闲,”张信礼说:“快毕业,那些临时兼职有什好做,没意义。如果把时间用去端盘子、叠衣服,哪来时间每天做好热饭,接你上下课,还随叫随到,带你去看电影?”
干些廉价劳动力工作并不能学到什高深东西,而且也不计入工龄,大学生把时间浪费在当服务员类工作而非学业上本就是下下策,过去是迫于生计无可奈何,现在临毕业,更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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