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其实分开每天,都梦见跟你做那事,偶尔会遗精。”
他以为张信礼会惊讶,毕竟那些旖旎梦以及难以启齿生理活动他本想永远埋在心里,林瑾瑜从未对张信礼说过他梦。
然而张信礼只是不断探脸往前要他继续吻他,在那些索吻间隙里,他喃喃道:“有梦见过那刺激。”
“你梦见过?”林瑾瑜惊讶,他还有些话说,不断躲着,那却让张信礼更想要。
“很多次,”张信礼改从正面抱着他腰,林瑾瑜不让亲,他便把脸埋到他胸口:“你不会想知道。”
有将近十分钟没人再说话,唯风声过耳,带着汗意肌肤相蹭。林瑾瑜坐在张信礼两膝间,动作间两人脊背与胸膛时不时互相亲密地贴着。
雄性荷尔蒙在空气中浮动,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什正在改变。
这是很自然,躁动盛夏、亲密肌肤相亲、让人大胆酒意、年轻强壮身体……所有切加在起自然滋生出生命最原始欲望。
当林瑾瑜选择换个位置坐到张信礼身前起,他就已经预计到。
张信礼当然知道两人间气氛变化,夏天衣服薄,他穿着到膝短裤,林瑾瑜跟他贴得很紧,这样坐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他有点蠢蠢欲动,但又没有得到非常明显信号,时踌躇起来,有点羞赧,不自然掩饰下那些大概是人所独有羞怯,好像想从窗台上下去。
都只留小半个通风口,哪边都吹得不痛快。
混着酒味夏风让人像泡在某种热烘烘温泉里,林瑾瑜说:“还是热,把你那边窗户开大点,全打开。”说完爬起来挪过去,和他坐到同边。
这样来,他们就在燥热夏风里相贴。
张信礼把膝盖分开,给他留出位置,伸手把窗户全推过去。
风势陡然大,林瑾瑜眯眼,感受着那股热风,说:“挺爽,真舒服。”
林瑾瑜不明白为什他不会想知道,张信礼弄得他发痒,他道:“
林瑾瑜在心里默数三秒,熄手机屏,扭过头去,和他对视几秒后,视线下移,注视他干燥嘴唇片刻,轻轻咬下他下唇。
张信礼心跳开始加快。
他抱着林瑾瑜手松松,林瑾瑜得以完全转过身来,坐在他腿上扣住他后颈,在夏夜湿热风里吻上去。
湿润唾液很快润湿干燥嘴唇,柔软唇舌间接触点燃激情,他们接吻时是如此熟稔、合拍。
林瑾瑜跟他吻段不短时间后暂时停,示意自己有话说,张信礼不大想结束,仍往前索吻,林瑾瑜推推他胸膛,说:“喘口气。”
窗台本来也不宽敞,他俩挤在起,张信礼静默片刻,大着胆子伸手环住他腰,林瑾瑜似全无所觉,只是惬意地吹着风。
这热天,抱在起两具身体很快双双渗出汗来,亲密又黏糊。
不知道林瑾瑜醉没醉,或者这不重要,他俩身上弥漫着同样酒精味道,林瑾瑜靠在张信礼身上,吹着风,时而看窗外,时而玩手机。
看来看去,软件上都是些歪瓜裂枣,也从不曾参与他过去人生。林瑾瑜想起王秀,想起赵武杰,想起邵荣,想起无数不幸福gay们……不幸福人已经够多,没必要再多两个。
过客在天边,爱人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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