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学金虽然好,可年就评次,小瑜
林瑾瑜回答:“好。”
事不宜迟,林瑾瑜第二天就去银行给小堂哥转账,并打电话给他说明还钱事。
“小瑜?”小堂哥突然接到他电话,下巴都快惊掉:“怎突然提还钱事,你不是说先留着,等完成学业再……”
这年多来,林瑾瑜都不怎接他电话,至多节假日时在微信上干巴巴地祝他节日快乐,这会儿怎主动打过来。
“没,本来也准备本科毕业就还。”林瑾瑜膝盖上横着打印出来PDF,手拿笔手拿着手机,坐在窗台上,边吹风边跟他通话,张信礼坐在床角离他很近地方看手机。
……你同意吗?”
张信礼不知道他卡里还有这笔钱,也没明白他为什忽然就这件事询问他意见,道:“当然,你钱,想还就还,为什问?”
“你说呢,”林瑾瑜咬字挺重:“那笔钱本来是备用金,假如留着,万再遇到什困难能救个急,还虽然件事,可去重保险,现在们重新在起,你是男朋友,在就关于集体利益重大决定征求你意见。”
张信礼没想那多,这时听林瑾瑜说,明白:“嗯……还吧,反正有稳定收入,而且,不会再因为任何事情跟你分开。”
学业、工作都有,每天生活平平淡淡,但又温馨,忽然下子,好像什事都没有,幸福来好像很容易。可转念想想,假如不是林瑾瑜当初觉得既然以后要回上海,那不如实习时候就找上海单位,所以坚持回来这座生活成本过高城市,张信礼不会在还未正式毕业过渡期就有机会得到上海单位offer,而假如不是那个面试机会,他也许不能下定决心,在林瑾瑜离开后追到上海。
“你留着也行,”那钱其实不是小堂哥,那时他刚参加工作,不比现在,有点月光,存不下什钱:“涨薪,不急用,你留着就当有个保障。”
“这个也考虑过,不要紧,堂哥,”林瑾瑜说:“九月就开学,住宿舍吃食堂花不什钱,学费也有办法,争取拿奖学金,能覆盖学费还有富余。”
“能拿奖学金当然好,”小堂哥说:“可说不准呀,万没评上呢,你还是留着。”
坐久腰板累,窗台两面墙上又没棉垫子,林瑾瑜往后靠几下,怎靠怎不舒服:“……不会,”他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之前在新生群里找研研二打听,有几项奖学金是只有推免生能申请,相信自己行。”
他语气自信,没半分犹疑,被夏夜晚风轻轻拂过脸庞上神色阳光,那双英俊眼睛重新有光——张信礼仿佛在他身上重新看见那年院子里,泥巴地上踩着滑板起跳少年影子。
而没有那许多试错与磨合,假如真毕业后再开始积累社会经验,经历那切,他们可能很难有重新开始机会。
虽然以前在小事上常常掉链子,可每当重大关头,林瑾瑜总能做出正确决定。
“好,”见他不反对,林瑾瑜说:“那就这决定,没有别问题吧。”
张信礼想想,纠正说:“有个小问题,不是‘集体利益’,是家庭利益。”
他们是爱人,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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