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信礼斟酌着措辞：“叔叔那边……”
“不太清楚，”林妈妈说：“小瑜走
这两年，家里
直很压抑，
们也总吵架，他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想些什
。”
林瑾瑜见过爸妈吵得最厉害次就是他出柜期间，父母互相指责是对方过错，他们在客厅针锋相对，甚至摔
东西，而林瑾瑜躲在房间里，在监管越发严密之前给张信礼打个电话。
在这张桌子上得到林妈妈接纳，他们成功半，还有另半。张信礼时刻忧心着林怀南，那个在林瑾瑜生命里留下太多影子，同时却又缺席太多时间人。
他说：“阿姨，如果方便，可不可以请您……”
“知道，”林妈妈道：“他爸爸跟样……情绪都不是太好，会找机会帮小瑜试探，你们在上海要好好，就算不回家，也照顾好你们自己。”
作者有话说：
标题出自蒋士铨《岁末到家》，原诗前后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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