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大喊道:“王秀?!你怎在这里!在做梦吗?!”
正是饭店,海底捞门口大排长龙,林瑾瑜刚准备坐下嗑几盆免费瓜子排队呢,许钊却推着他俩就往里走:“且慢,先随入席。”
“啥,”林瑾瑜望着那长队:“你不排队?”
“早排,十点不到就过来报人数订餐,”许钊道:“你老公上午不有事儿,不来早点位置哪够。”
林瑾瑜有点没听懂,他俩来得也不算晚吧,六个人还不就是稍微排下队事,什什“位置哪够”?
“您好!欢迎光临!小心地滑,小心台阶,请问几位?请问有预订吗?请问手上袋子需要帮您放入收纳柜吗?请问……”
停车、还车气呵成,林瑾瑜看眼时间,不到十点。他以为他们到得早,没想到许钊那十分骚包红宝马早就停路边上。
“还真带来吃海底捞啊,”林瑾瑜说:“六个人得吃六七百吧,贼贵。”
“没事,用弟学生证支付,打折。”张信礼道:“反正请,你不用担心。”
“你钱钱又没区别。嘶,不成,待会儿点菜得让他们矜持点。”林瑾瑜嘴上说通“太贵”、“好肉痛”之类话,其实心里挺馋,他感觉自己已经八百年没吃过海底捞,甚是想念里面虾滑。
“哟,二位小情侣已经到啊,来来来,咱们入席,别站门口。”许钊接到他们消息,下车,飞速过来会合。他把薅过二人,道:“生日快乐鲸鱼。咱也认识这多年,情比金坚爱比海深,如今你二十三大寿,寻思不送你个啥体现不出对你爱,可要精挑细选个东西,眼巴巴送你面前,又太肉麻。”
海底捞服务果然周到到堪称令人发指,林瑾瑜被许钊推着走在前面,路接受各种面带微笑服务员此起彼伏鞠躬问好,有种上市公司老总公子来视察名下门店错觉。
明明门口嗑瓜子排队人都能组成个加强排,可大厅里好像意外稍显冷清,有片桌子都是空着,不见有人坐,也不见叫号。
“咦,他们真奇怪,为什空着这多……”林瑾瑜刚准备转头跟张信礼、许钊说几句嘴,就听得声分外妖娆招呼声传来:“嗨!鲸鱼!人家等你好久啦!”
紧接着个瘦削身影不知从哪里阵风似冒出来,咣下跟撞墙似撞到他身侧,来人比他矮许多,肩背单薄,手腕纤细——林瑾瑜曾吃惊于那双纤弱、妖娆、做作手居然能写出手好字。
“好久不见啦鲸鱼,好想你!”来人边说着,边把把他手搂到怀里。???
林瑾瑜被他搂着,说:“yue,你已经很肉麻。礼物早说免,你要跟期待学长宠幸小学妹样捧着礼物盒子眼巴巴交给?”
张信礼四下环顾圈,不知道在看什,他听到许钊跟林瑾瑜对话,过来说:“人家准备,你收就是。”
“?”林瑾瑜道:“你最近帮许大狗逼钊说话频率有点高啊,你俩什时候情比金坚?”
“啊,”张信礼作懵然无知状:“有吗,没有。”
否认得这快,此地无银三百两。许钊说:“咱仨都是兄弟,都兄弟情比金坚……哦不,你俩不是,你俩是*情,林大傻逼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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