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胜有些忍无可忍,他耸动鼻子嗅嗅,没接那杯酒,只本着先礼后兵原则,吊着眼睛,沉声道:“当初都是工作职责,愿意给您敬酒赔罪,可您这就没意思吧?”
“看很有意思啊,”王秀脸上派幸灾乐祸,许钊跟他串通,说起鲸鱼在这家伙手下受委屈时,他听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当时就穿上高跟鞋在他脸上踩八百个窟窿:“罪有应得。”
林瑾瑜说:“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你不是要赔罪?好歹拿出点诚意来。”
听他这说,戴胜脸上那股讨好跟意欲讲和神色消失,取而代之是抹忿忿之色:“小梵,您别以为随便傍个老板就能来砸场,这如意算盘可打错,们可不好欺负。”
“别们们,又不是来踢馆砸场子,不过教训教训该教训人。”戴胜有撕破脸意思,林瑾瑜语气也不客气起来,说:“你这种杂碎,应该是很好欺负吧。”
年,这些人可谓水精英。
人以群分,虽然不清楚当时他为什去那种地方跟她当同事,可诗涵明白这人绝不简单。
戴胜还端着酒杯等着林瑾瑜给个台阶就下,赶紧接,诗涵心里本来就就也看不起他这种男人,这时乐得落井下欲席石,当即出声道:“慢着。”
她点支王秀女士香烟抽着,踩着高跟鞋,女王样走过来,戏谑看戴胜眼,笑眯眯夹着烟,往戴胜手里杯子里轻轻点两下。
灰色烟渣飘落进棕黄酒液里,然后迅速被浸染、沉没,变成深色液体里几点宛如老鼠屎般阴影。
而且也该欺负欺负。
他语气漫不经心中又带着丝轻蔑,怎激人怎来,现场又全是他下属,戴胜这种好指点江山直男最忍不这个,面子大过天,稍微赔个罪也就算,喝那恶心玩样?他以为他是谁?想都不要想!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也别怪他无情,戴胜表面上在对林瑾瑜说话,实则朝向Evan道:“说小梵,你在这儿干时候可没亏待过你,各种提成好处没少过,别不说,就那个宁老板,给你下过单就得这个数吧,”说着用抻开个巴掌:“还有诗涵,你俩处对象事早知道,可从没说过点半点,还有你在外边那些不清不楚……”
‘不清不楚’这个指可能是张信礼,面之缘,戴胜没记住张信礼脸,光记得有这个“英雄救美”角色。
“……干这行也十多年,当初眼就看出你是个有潜力,也知道,这行里有本事有头脸难免乱点,很正常,所以可从没说过句半句,年没听见信,看来是早贴上别生路吧?恭喜恭喜,就是可惜,你在们店时候多受欢迎呢,你们说是吧
戴胜脸色瞬间变得跟真吃屎样难看:“你这是什意思?”
诗涵还是笑嘻嘻:“没什意思,让你也尝尝呗。”
林瑾瑜看着酒杯里那肮脏黑点,想起过往屈辱、恶心回忆。
戴胜曾经灌过他桶混高浓度酒精抹布水,他觉得跟那比起来,仅仅让人喝这杯酒简直称得上仁慈。
戴胜看起来不打算配合,张信礼眼皮也没抬,看似轻描淡写,实则用大力地把那杯酒从他手里抽出来,怼到他鼻子底下,道:“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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