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以为只能在梦中得到
，都成为
现实。
只能说各有所长吧，新鲜感是太容易挥发东西，这时候他开始庆幸他俩有
样配件，余生太长，好在他们有无数花样可以玩，就算数十年后所有小招数都已经腻，他们也还有更大可能性，张信礼在现在及往后数十年里不愿意尝试，那时候也许可以尝试，那将又是种新性体验。
这
想来，他生日愿望没准还真不是天方夜谭。
“害羞什……来。”
满室春光，林瑾瑜边握着，边捉过他手按上另处。
“……小心被爸妈听到。”
卡？”林瑾瑜几乎贴着他嘴唇在说话：“以前和周辉起去过小半年，总感觉效果不大。”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张信礼视线往下，钻进他领口，说：“有效果。你本来体脂不高，不需要减肥，但不增肌话，再练也只能让线条稍微明显，维度变化不会很大。”
“难怪，”林瑾瑜假装没感觉到他往自己衣摆里探手指：“意思是
得多吃点？”
张信礼心猿意马地答：“对。”
“那该吃什？”
“放心，”林瑾瑜故意说：“快点弄……明天还上早自习呢，小心被班主任批。”
张信礼：“……”
“你以前说，你也梦见过，是吗？”喘息间隙里，林瑾瑜趁机问：“都是在哪儿？”
“……”张信礼在燥热中说：“……暗巷里，房间里，阳台上，家……还有放学后，教室里。”
夜风透过纱窗吹进两个房间，那蓝白色帆船窗帘后，栏杆上，林瑾瑜曾做过个关于那里、旖旎而危险梦，现在那个梦成为现实。
等待已久吻终于到来，林瑾瑜吻得很缠绵但不持久，吻会儿停下，和他说话。张信礼呼吸快点，答：“吃富含蛋白质，比如牛肉、鸡肉、蛋白粉……还有碳水。”
“哦——”林瑾瑜尾音拖得挺长，他指尖慢慢往裤腰里探进些许：“‘这个’好像就富含蛋白质。”
张信礼唇线紧抿，林瑾瑜按着他肩，笑，说：“要不要……比比谁技术好？”
张信礼视线粘在他解开几粒扣子所袒露出白皙胸口上，承认说：“不比，你技术好。”
林瑾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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