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意思?宁晟凯这次真整个听不懂:“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宁晟凯慢慢放下手里钢笔,把桌上计划书轻轻朝他那边推点,低眉道:“原路出去,秘书会刷卡送你下楼。”
体面人连逐客也尽可能奔着体面去,宁晟凯未说什重话,但传达意思很明确,既然没有小梵,他和林怀南合作到此为止。
“宁总,别急,”张信礼照旧站在桌前,半步没动,只伸手在计划书上不轻不重地敲两下:“他现在没答应,不代表以后不答应。”
“什意思?”
“意思是……”张信礼故意放缓语速,乐得看宁晟凯在失落和疑惑中煎熬:“可以尝试帮你说服他,不过前提是宁总不让私人感情影响正常商业洽谈。”
宁晟凯办公室似乎还是昔日样子,由黑白棕、杏色构成色调低调而贵气,没有些生意人办公室常见招财猫或蟾蜍摆件,也没有水平不怎样“大展鸿图”、“日进斗金”书法,夏末秋初,落地窗玻璃上没冬日里白色雾气,但仍可以透过它俯瞰见上海无数参差楼顶。
当张信礼获得准许,踏入这里时,发现这里跟林瑾瑜曾描述过几乎无二。这位姓宁老板看起来还真是恋旧长情,连办公室陈设都舍不得更换,更别说对个活生生人。
“……怎是你。”宁晟凯就坐在厚重办公桌后,看起来原本在加班,还真如林怀南秘书推测那样有点工作狂气质。
他看清来人后愣瞬,前台打电话给秘书说访客自报姓名叫小梵,因此张信礼上来前这五分钟里他好奇又有些许忐忑,直在想人来,见面他应该说什,不想原来不是。
“当然是有事找宁总。”张信礼对他反应早有预料,并不多解释什,只开门见山,把手上文件夹沿着桌面推过去,示意他看:“这是修改后项目书,附有合同草稿。”
“你说服他?”宁晟凯笑:“你能说服他吗,小梵为什要听个伤害过他前任话?”
他并不清楚拒绝他之后,林瑾瑜和张信礼之间具体发生过些什,在滤镜加持下只以为在张信礼定做很过分事才导致他们分手——毕竟小梵在他办公室信誓旦旦样子他恐怕辈子都忘不,他不相信小梵会做出什对不起张信礼事。
虽然那信誓旦旦不是对他。
宁晟凯找不到小梵听从他劝说理由,然而接下来张信礼回答完全出乎他意料。
之间张信礼微挑眉,开口道:“谁说是他前任?”
“什意思……”宁晟凯没接,问:“小梵呢?你不会忘吧,想说得很清楚,他来,这笔生意才有谈下去必要。”
“当然没,”张信礼面不改色道:“不过,他没答应见你。”
确实没答应,因为他压根没问,就谈不上答应。
“为什?”宁晟凯问出这问题瞬间心里就有答案,是啊,小梵不见他还需要问为什吗?见他才需要。
宁晟凯在心里发出长长声叹息,觉得有些无奈跟挫败,他自问对小梵还算不错,对方对他真没兴趣到如此地步吗?未免太绝情。在他想七想八同时,张信礼直仔细观察着他反应,二人心中各有百转千回念头,但谁也没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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