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更衣间,不都是男。”佘山脱口而出,说完不知道想到什,忽然瞥眼郁庭之,“你觉得呢?”
他这问,顿时在场人都将视线投向郁庭之。
孟迟心里那股怪异感又出现,旋即又想到作为好友,佘山应该是知道郁庭之性取向。
即便如此,这个问题也很多余。
反正只要是需要郁庭之画他,就避免不赤裸面对。
孟迟:“……”
虽然是这回事儿,但怎听着怪怪呢?
“哈哈。”佘山轻笑两声,勾着嘴角道,“这说来,你俩还挺有缘分啊。”
是挺有缘,不过是孽缘。孟迟想着。
毕竟他刚春心萌动回,就追尾情敌,然后发现情敌是个不好对付高手。
郁庭之就是佘山说画师。
“欸?庭之,你已经来啊。”佘山走过来,说话间视线在他俩脸上扫个来回,最后停在孟迟脸上,“你们认识啊。”
孟迟嗯声。
佘山微微眯起眼睛,又将视线投向郁庭之,问道:“怎认识?”
“追尾。”郁庭之说。
房间。空间很大,几乎占据整个二层,应该是两个房间打通,前后各有个门,靠南方向有扇很大落地窗。
室内没有摆放任何家具,以落地窗为界,近门地方放着摄影器材,另半地方放东西则是白布盖着,从露出角木框,以及些许颜料判断,下面都是些画。
孟迟猜佘山说画师很有可能就是他朋友。
并且是个男,因为孟迟换鞋时候看见鞋柜里已经有两双男士皮鞋。
没过会儿,靠里间那扇门打开,孟迟就知道这画师是何许人也。
孟迟倒不是很在意在哪儿脱,反正在哪脱都是要脱。他也不觉得郁庭之会在意这个,毕竟学画画谁没画过几个裸体。
就好比在医生眼里,生直器仅仅是个器官而已。在画家眼里,裸体也不过是线条走向和明暗变化。
现在他,在郁庭之眼里,就是张画纸而已。
还好,他有注意身材管理,做张画纸
“既然你俩认识,那就更好办,咱们准备准备就开始吧。”佘山拿着相机后退两步,朝着孟迟抬抬下巴,“你可以脱。”
孟迟:“……”
如果要在他身上画画人换作其他人,无论男女,孟迟可能都还能保持颗平常心,不为所动。但现在这个人突然就变成郁庭之。
要在情敌面前赤裸,孟迟心里还真就有些尴尬。
“就开始?”闲逛杨自乐跑过来,“在这就脱啊,你这没有更衣间吗?”
佘山似乎不太信地挑下眉梢,又看向孟迟。
孟迟不予置否地点下头。
“说庭之,你开车这稳,还会追尾?别不是故意吧。”佘山忽然阴阳怪气。
孟迟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他注意力就被郁庭之回答吸引。
“他追。”郁庭之说,“没法躲。”
“你怎在这?”
看到郁庭之从另扇门里走出来,孟迟眼珠子险些没掉下来,声音都没能控制住,不自觉抬高些许。
郁庭之点儿不意外看到他,平淡回答:“你为什在这,就为什在这。”
啊?
孟迟先是愣愣,旋即视线下移,瞧见郁庭之手里拿着颜料和画笔,顿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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