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迟看他眼,犹豫秒,最终还是听话地趴下来。
郁庭之在他趴着躺椅边坐下,将冰袋敷在他后腰那片深红上。他俩谁都没说话,过大约分钟,郁庭之开口问:“有没有好点?”
“嗯,”孟迟感受下,“好像是不怎疼。”
郁庭之将冰袋移到他肩头,继续敷着。
因为已经适应冰袋
看来这小子是铁心要蹭佘山热度,不过这对茶馆来说也是件好事儿,所以孟迟也没说什。
就在这时,郁庭之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看眼,没避讳孟迟,直接按接通。
“外公,这晚有什事吗?”
“没什事儿,就是和你说声,后天在会展中心有场活动,不在家里吃晚饭,你不用过来。”郁正茂虽然已经年近七十,但身体很好,声音也沉稳有力。
郁庭之:“嗯,好,知道。”
行吧。
孟迟只能从池子里爬起来,捡起旁浴袍披上跟着郁庭之回到室内,走进间供旅客休息房间。
在郁庭之提出要替他冰敷时候,孟迟拒绝。郁庭之也没有勉强,把冰袋用毛巾包好递给他。
伤到地方除肩头,还有右后腰靠上位置,孟迟坐在躺椅上,把浴袍解开堆在腰间,别着手将冰袋放在传来刺痛感地方。
刺骨凉意让他没忍住抽口气儿,同时身体抖下。注意到郁庭之看他眼,孟迟连忙说:“其实有点怕痒。”
沙滩裤因为动作略略升起,孟迟忽然注意到郁庭之右边大腿根部似乎有个文身,细长道黑色闪而过。
孟迟怀疑自己看错,毕竟他觉得郁庭之这样亭亭玉立高岭之花,和文身不太相配。
郁庭之披上浴袍离开之后没会儿就又回来,手里多个布包。
“什东西?”孟迟问。
“冰袋。”郁庭之站在池边垂眸看着他,“你要不先上来?腰上好像也伤到。”
两人又说几句,郁庭之让他早点休息,睡前记得泡脚。
孟迟没留心听,他正将冰袋换到另只手上,因为伤到位置比较难够着,所以他姿势十分别扭,敷没会儿,便觉得胳膊很酸。换只手之后,发现更难够着,他索性直接放弃,反正也不是什大伤,忍忍就过去。
“还是来帮你吧。”郁庭之挂电话,朝他伸手。
孟迟怕他又拿自己话来怼自己,便将冰袋又给他。
“你先躺着。”郁庭之走到他身边。
所以才不是什敏感。
郁庭之愣瞬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眼里多点笑意:“知道。”
孟迟:“……”
这里除他俩没有其他人,旦都不说话,就只有低缓轻音乐飘着,显得有些安静得尴尬。孟迟只得没话找话,嘀咕句“杨自乐这小子怎还不回来”。
郁庭之在另边躺椅上坐下:“他们应该是在聊关于茶馆宣传照。”
孟迟侧头看下,腰侧确有道红痕,直在池子里泡着,心思也不在自己身上,他倒是没觉得疼。
“没事,不用这兴师动众——”
“孟老师,”郁庭之在池边蹲下,打断他道,“你这样良心不安。”
孟迟:“……”
当初他对郁庭之说话,现在郁庭之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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