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自己离醉酒不远,孟迟没有多待,准备上楼和陈总打个招呼就准备回去睡觉,陈总正和个“茶圈新贵”聊天,见孟迟要走,也没多留。
孟迟从侍者那里拿来自己外套,便下楼,走出会展中心正好见佘山和郁庭之在等代驾。
郁庭之便叫孟迟上车,说顺路送他回家。这会儿已经不早,也不好打车,孟迟就没有推辞,拉开后座门就坐上去。酒劲儿上来,他头晕得厉害,上车没会儿就闭着眼假寐。
坐在副驾驶位佘山还在隔空和郁庭之聊开展当天事宜,郁庭之听得心不在焉,眼神总是往摇摇晃晃孟迟身上飘。见他在车辆摇晃时险些撞上车窗玻璃,便伸手挡下。孟迟脑门便抵着他手稳定下来,郁庭之也就没收回手,呈个环抱姿势护着他。
孟迟不太舒服,微蹙着眉头,眉毛和睫毛蹭着郁庭之掌心,痒得人心热。车内开着暖气,孟迟额上倒是没出汗,但郁庭之掌心却在体温传递时变得湿润。
这声带着点儿撒娇意味嗔怪,听得郁庭之心头动,他看着朦胧灯光下孟迟,忽然很想吻他。告诉他他不仅记仇,还非常混蛋。
“你俩聊什?笑个不停。”佘山撸着袖子走过来,“过来帮!这群狗东西,加钱喊得欢,干活拖三,妈,还得亲自来。”
佘山气得不轻,指挥那帮工人半天也只挂好小部分照片,不得不来找靠谱人帮忙。
孟迟和郁庭之没再闲聊,帮着他把最后几张照片挂上预留位置。知道孟迟喝酒,怕他爬梯不稳,郁庭之便让他站在旁承担指挥工作,不过孟迟并没有领情,证明自己似帮忙挂上不少。
忙完那些照片,孟迟刚恢复清凉体温又升上去,脑门出层薄汗,口干舌燥,见佘山端来两杯水,仰头就给灌,入喉,孟迟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水,而是酒。
“你又不能生。”
这五个字回荡在孟迟脑子里,犹如道惊雷劈下来,他瞪着眼睛看向郁庭之,想看他是不是被鬼附身。
“你知道你刚才说什吗?”孟迟嘴角抽搐。
郁庭之表情没什变化,只是眼里多些许笑意:“如果你是个女孩子,你那样说,会觉得你是想和生孩子。”
说到这他顿顿,眉梢微挑地反问:“不是吗?”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多久,经过减速带时,孟迟在颠簸中歪倒在郁庭之臂弯里。
其实他没睡着,甚至在郁庭之伸手时就已经
“怎是酒?”
“怎,你开车啊?”佘山不以为意,“找个代驾不就行。”
“没开车。”孟迟说。
佘山:“那不就得。”
孟迟不是不能喝酒,而是不能两种酒混着喝,本来就已经够晕,这杯不知道什酒下肚,孟迟身体又开始躁起来。
孟迟:“……”
好像有点道理,但又好像没什道理。
孟迟看他半晌,没想明白,甚至还没想起来骂他句“自恋狂”,但他却从郁庭之眼里笑意看出来——郁庭之这是在调戏他。
默然片刻,孟迟微抬下巴,眯起眼睛看向郁庭之,拖着声音喊声“郁老师”:“你怎这记仇啊。”
方才被他占点儿便宜,现在找到机会就要立刻找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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