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迟向来既来之则安之,对于发生过事
【牛逼】
牛逼你个头。孟迟在心里骂句。
还他妈是公主抱!
丢人。
孟迟虽然不太记得自己有没有做什不该做,但他清楚自己酒后容易放肆,指不定就干出些什他潜意识里想干但必须克制事儿。
【要不是碰到郁老师,你都不知道怎回来】
孟迟愣下,才想起来昨晚他确是遇上郁庭之,还和他去逛佘山展,之后他喝另种酒,脑子就开始晕乎,记忆也不太全。
脑子里闪过些关于郁庭之细碎片段,时而是他深沉眼,时而是他如玉手。孟迟本能地心头紧,敲字回复。
【他送回来?】
杨自乐:【是啊。】
起来他应该再给郁庭之倒杯。
“郁老师,你喝水吗?”
郁庭之摇摇头,将水杯放在床头柜子上,旋即深深地看眼在床上睡得香甜孟迟,与杨自乐告辞离开这里。
翌日,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时候,孟迟才醒过来,恢复意识那瞬间他只觉得头疼欲裂,好像有人拿着电钻在他脑子里搅过样,只想再昏睡过去。
习惯性地在床头摸半天却没能摸到手机,孟迟不得不睁开眼坐起身,视线环顾圈,看到他西装外套和西裤还算整齐地搭在椅靠上,手机也搁在桌子上。
身上残留酒气熏得他恶心,孟迟无奈地叹口气,丢手机,将衬衫脱掉。下床时候他注意到自己右小腿靠近脚踝位置有圈红痕,不疼也不痒,只是想不起来是怎弄。他没多想,拿上干净衣服去浴室。
将内裤扒下来准备解决下生理需求时候,孟迟脑子里再次闪过郁庭之那只骨节分明搞艺术手,不过这次他搞不是艺术,而是扶小鸟。
孟迟整个人犹如被雷劈样站在原地,瞪大双眼从失神到聚焦,又从聚焦到失神。等他回想起昨晚在浴室里发生事情,张脸已经是涨得通红。
“草!”孟迟咒骂句,猛地晃着脑袋赶走那些乱七八糟旖旎思想,赶紧解放他膀胱,让生理反应息鼓偃旗。
整天,孟迟都有些魂不守舍,左思右想也没想起来自己除让郁庭之帮他扶小鸟以外还干什事儿,他也不敢问,毕竟就这件事儿已经足够让他脚指头抓地悔不当初。
孟迟又问:【有没有做什?】
杨自乐:【没有吧,回来你就已经趴沙发上睡着,还是郁老师给你抱回床上】
郁老师给你抱回床上。
看着这几个字,孟迟嘴角狠狠地抽抽。
【话说郁老师看着挺斯文,力气还不小,要帮忙他都没让,直接给你公主抱抱起来】
探过身将手机捞过来,看清时间已经十点多同时,也看到微信上有不少消息。孟迟点开看,大部分是杨自乐发,告诉他今天不用去店里,冰箱里有三明治,桌上也有解酒药。
孟迟习惯性地回个“知道”,嗓子发干,见杯子里有水便饮而尽,旋即准备下床拿衣服去洗澡。
他还穿着昨天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身上酒气他自己闻到都觉得难受。
刚从柜子里拿到睡衣,手机又响声,杨自乐回微信。
【就说你这个酒量不带去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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