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点头,孟迟便将陈总寄存在这茶饼取出些许,替他冲泡盏。
淡淡茶香弥散在雅间里,驱散些许烟草味,让孟迟鼻子好受些许。
孟迟身体不适,手腕上还有痕迹,所以他今天动作幅度都不大,只有在最后奉茶时候因为牵扯到腿根伤口动作顿瞬,露出腕上点红。
陈总瞥他眼,接过品茗杯,嗅口茶香:“小孟啊,你还真总能让人感到惊喜。”
“嗯?”孟迟应声,抬眸对上陈
孟迟:“那快去吧。”
杜峰如释重负似点下头,拿上自己外套走出雅间,又回头对孟迟说:“师父叫你今晚回去吃饭,晚上还是过来替你。”
“谢谢杜哥。”孟迟点点头,进门就从茶叶清香中嗅到股烟味儿,孟迟不动声色地瞥眼陈总。
杜峰摆摆手离开雅间,他刚走,坐在蒲团上陈总就啧声:“你俩这辈分不对啊,按照资历杜师傅不得叫你声‘师兄’?”
孟迟浅笑着“嗐”声:“那哪儿能啊,杜哥开始玩茶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也就是考试考他前头去而已。”
在旁。他给杨正风回微信,又给杜峰打电话,让他今晚替下自己茶艺表演,自己则是进浴室又洗个澡,洗去身上那股清新海洋气味之后,躺上床睡觉。
这觉,他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做许多梦。会儿是宋珉哭兮兮地说不喜欢他;会儿是郁庭之压着他咬他;甚至还有自己主动伸手勾住郁庭之脖子,吻他。
这些乱七八糟梦境被通电话打断,孟迟睁开眼,摸索着找到自己新手机。
是杜峰打来电话,说是陈总来店里,点名要找孟迟。
郁庭之买药多少有点用,睡觉之后孟迟身体好受不少,他醒会儿神便起床换衣服去店里。
孟迟这说是实话,杜峰年轻时候就对茶艺有所研习,那时候只是当作消遣,如今事业稳定,儿女双全,才全身心投入其中。
陈总眼中露出几分赞许,笑两声道:“就欣赏你身上这种恃才不傲谦虚劲儿。”
“这算什谦虚,这是事实。”孟迟保持着谦逊笑容,起身走向在雅间柜子里取茶叶,“今儿还是喝老白茶?”
老白茶即是储存多年白茶,但般不超过20年。
白茶产量少,且制作工艺沿用古法,不炒不揉,适当摊晾,天然萎凋,适时烘焙,对制茶技术要求很高,所以高品质白茶都价值不菲。
脖子上还留着红痕,孟迟选件黑色高领毛衣遮住,随便套件大衣就出门。
下午四五点,是店里人最少时候,孟迟进门就听到陈总嘹亮嗓音。
循声望去就看到个大腹便便中年男人坐在雅间蒲团上,身上西装和衬衫将他丰满腰腹勒出好几道游泳圈。
“哎哟,杜师傅啊,你这个话就不对,小孟有这个条件,自然是要好好利用。”陈总呵呵笑两声,又玩笑道,“这玩茶是艺术,拍照不也是艺术?”
杜峰脸色有些尴尬,皮笑肉不笑,没接话,瞥见孟迟进门,便说句“小孟来”,旋即朝着孟迟走来:“来得正好,快来招待下陈总,姑娘马上放学嘞,得去接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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