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庭之笑而不语,牵着他手,在镜子上勾勒几笔,将他们此时情态尽显。
孟迟低声骂句草,在阵紧绷痉挛下,情不自禁地于这幅旖旎画面上加入白色颜料,点出斑驳高光。
取景之地从沙发转到浴室,郁庭之将孟迟抵在任何他觉得美地方,提笔作画,在脑海里留下幅幅让他心动画面。
写生结束之后,已经夜深人静,孟迟浑身疲软,包括腮帮子都有点发酸,后悔自己不该偷懒答应让郁庭之进浴室门。如果他自己清理话,自己嘴应该可以少受次罪,不
这种被限制,被压抑感受让郁庭之难耐,也让郁庭之愉快。
他任由孟迟胡作非为,与他同沉沦享受。
这场写生持续好几个小时,从夜色四合,到夜深人静。
江红这床是木艺床,经不起造,稍动作就会发出吱呀抗议声,洁白被子上已经是粘上不少白色颜料,显得脏乱不堪。到底不是在自己家里,两人有所顾忌,没去折腾这床,转而去沙发上继续艺术创作。
孟迟跪坐在沙发上时候,看到掉在地板上速写板,白纸上正是郁庭之方才画内容。
,口鼻唇齿都是属于郁庭之气味儿,强势且不容拒绝地在侵占着他。
画笔勾勒出艳丽花朵,与之分离又交融,碰撞又牵扯,难舍难分,如胶似漆。
孟迟觉得郁庭之身体里定是有什破坏因子存在,鼓动着郁庭之把他打碎,又让他重组,让他点点在他掌下升温,乃至于融化。
“郁老师,”眼前画面变得凌乱,孟迟恍惚着开口,“你,这画儿,画得是不是有点太凶?”
“是吗?”郁庭之下笔不停,仍然快速点动着,“以为足够克制。”
仅是寥寥几笔线条便勾勒出孟迟身形,不仅如此他还化繁为简,直接去掉孟迟身上碍事衣物,改用藤蔓缠绕,半遮半掩地描绘出他跪坐在床上时样子。
“郁老师,你这是在写生还是在创作?”孟迟揶揄地问他,“刚才没穿衣服吗?”
郁庭之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他看眼孟迟此时样子,然后直接将他抱起,步步将他带到衣柜上试衣镜前:“其实更想画出你现在模样。”
呼吸之间,镜子上蒙层雾气,室内好风景变得朦胧,却更添暧昧撩人之意。
孟迟越发觉得做写生模特要比摄影模特煎熬,可这双重刺激也让他愈发亢奋,附满情绪眼中迸出丝丝野性,他坦然地从镜子里回视郁庭之,笑骂句:“你还真是个好色之徒。”
大概是孟迟提醒有作用,郁庭之下笔速度缓和下来,变得温柔,好似狂风,bao雨变成和风细雨。
可是孟迟却有些难捱,习惯他画风激烈,忽然温柔虽然满足他空虚,却又激发他另种渴望。孟迟在心里叹口气儿,觉着自己可能身体里可能也有着破坏因子,和郁庭之是路货色。
都是凡夫俗子,何不恣欲纵情。
大概是被感染,作为模特孟迟也有想要执笔冲动,为完全掌控主动,也为心里那点想要报复心理,孟迟抽出郁庭之睡袍上缎带,将郁庭之手给绑上。
作画者双手被缚,画笔也就被旁人所掌控,只能欣赏着孟迟在刀尖上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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