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迟眉心微蹙,看向他问:“什意思?”
陈彦瞪着眼睛:“你俩要是在起,那你岂不是成师母?!”
孟迟:“……”
这理由倒是让他意外。
“又不是要结婚,你想太多。”
“晚几次?次多久?”陈彦又问。
孟迟无语地斜他眼:“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八卦呢?”
陈彦“啧”声又说:“那还不是分人嘛,毕竟是天菜,吃是吃不着,听听趣儿不行吗?”
孟迟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不行。”
陈彦骂声“靠”:“你这就开始护食?”
杨悠然最近档期空得很,她很久没回泽芜,也就没着急离开,每天和孟迟轮换着到医院报到。如果说杨悠然负责气老杨头,那孟迟就负责哄,他还弄来套茶具,让杨正风在病房里解瘾,可算是把好感度给刷满。
孟迟脖子上吻痕有些难消,气温越来越高,天天戴着围巾不合适,他就用创可贴给贴上,被杨正风瞧见,还关心几句,孟迟只能说是被虫咬。
乡下蚊虫多,杨正风也没起疑,但陈彦却是眼就看出来。
孟迟刚在卫生间把翘起来创可贴换下来,就撞见从隔间里走出来陈彦。
“你怎在这?你不是在西池吗?”陈彦惊讶问道。
就让她先回去休息,杨自乐也回去上课,然姐刚走,会儿就来。”
杨正风冷淡地哦声,见孟迟眼底也浮着层疲惫:“你怎不走?”
孟迟听他这语气像是有点不高兴,给他倒杯温水递过去:“可不走,得趁这个机会好好尽孝,让您气消才行。”
杨正风斜他眼,接过水杯喝口水,再开口,语气缓和许多:“去见过你师公吗?”
孟迟神情放松地笑声:“见,师公最近迷上下棋,还学书法,说是让咱们明年过年不要买对联,他来写。”
闻言
孟迟不予置否,洗手往外走:“这是隐私好吗?”
陈彦摸着下巴,眯着眼打量着孟迟,片刻后,他忽然揽住孟迟脖颈,压低声音问:“你不会和郁老师来真吧?”
“……没有。”
最起码现在还没有。
“那还差不多。”闻言,陈彦松口气儿,放开他。
孟迟把师父车祸事儿说下,又问陈彦在这做什。
“有个朋友急性阑尾炎,过来看看。”陈彦说。
孟迟点点头,陈彦没说是谁,他也没多问。
“看来郁老师这盘天菜滋味儿是真不错啊,”瞧见孟迟脖子上痕迹,陈彦笑得猥琐,低声感慨,“能让咱们野1零又零。”
孟迟:“……”
杨正风微微提起嘴角点点头。
“师公还给两罐他做茶让带回来,但忘拿。”孟迟干笑着摸摸鼻子。
杨正风:“你没把你人忘就行。”
孟迟顿时笑开,听见这玩笑话,他就知道他师父已经不生气。
杨正风在医院住两天就待不下去,吵着要出院。有杨自乐和杨悠然这对叛逆儿女,可见杨正风性格也是顽固,孟迟和师娘道劝也劝不动,最后还是杨悠然大手挥直接又交三天住院费,告诉他这钱退不,要继续住,要浪费钱,气得老杨头边骂她花钱篓子边捏着鼻子继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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