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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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稿子。”
揉揉酸麻
颈肩，边说边做手上动作，赵泉站在旁等收拾东西，突然发出‘咦’声。
“哥，你脖子后面好像有什
东西。”
“什东西？”
下意识摸上后脑勺，激起身鸡皮疙瘩，“是虫子吗？”
其实是不想再看到顾鸣生肉体，只能选择眼不见心不乱。
“也睡
，明天还要早起。”
话音落下，灯光也‘啪’地熄灭，他对说句“晚安”，低磁嗓音在黑暗中朦胧扩散。
翌日清晨，丰盛早饭在出来时就已经摆上餐桌，尽管只是天中最简单餐，顾鸣生也准备得格外认真。
不客气地咬上口三明治，打开关整夜手机，率先弹出就是陈锋未接来电。
为分散注意，视线漫无目地在房间里乱扫，直至落在侧床头柜，台灯旁安静摆放着本夹著书签书。
伸手拿起，颇有些意外看向封面，念出上面名字，“演员艺术语言基本技巧？你什时候开始看这种书，准备转行做演员？”
半是玩笑半是意外地问他。
骨节修长手从旁将书抽走，顾鸣生平缓道：“在书店里看到，觉得封面设计得很好看就顺手买。”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牵强，但放在顾鸣生身上却不奇怪，然地点点头，“难怪。”
赵泉凑近些，疑惑地否认，“不是，也不知道是什，红红块。林曜哥，你不觉得疼吗？”
用手指按按，没有什感觉，触感也不像是痘痘，便放下心不去管它，“没事，可能是睡觉时不小心压到，走吧，先去吃饭。”
赵泉连忙点头。
工作室附近有不少快餐店，赵泉推荐家拉进去，现在是吃饭高峰期，等几分钟才空出两人座位。边吃边刷微信，心想这个时间陈锋怎还没有回复，许是心有灵犀，
平时习惯性给手机静音，昨晚睡熟后自然什也没有听见。现在时间还早，他应该还在睡觉，斟酌着编辑出条短信，只说在顾鸣生家里借宿晚，让他不用担心。
陈锋是知道顾鸣生，大学时他费尽心思地追，总是对顾鸣生怀有莫名敌意，不过在起后倒是逐渐熄下，也许是发现自己行为格外幼稚，尽管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顾鸣生开车送去新闻社，抵达时比平常还早上十分钟。赵泉已经把昨天素材全都整理好发进邮箱，他工作效率比外表看上去更加可靠。有这好个搭档，也集中精神，用上午时间将稿子赶出来。
“林曜哥，等会要起去吃午饭吗？”
午休时间，赵泉小跑到位置热情邀约。
直以来，顾鸣生这双眼睛都只能接受抽象图画，旦转为文字，翻译软件就要乱码罢工。学生时代他最差就是政治语文这些靠背科目，而正好相反。
文字对大脑来说是最好兴奋剂，在这块们总是相互不理解，所以才颇感意外，他竟然也有主动看书天。
“既然买就要看完，别总像之前那样半途而废，”打个哈气，闭上眼把被子拉至下巴，“你准备几点睡觉？”
顾鸣生把书放回去，降低音量，“再过会，你困吗？”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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