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不宽,两个成年男人足够坐满。顾鸣生忽然将脸凑近,下子连睫毛都能看得格外清楚,根根分明,长而翘。张扬美色晃得怔,“你干什?”
“让你也尝口味道,这样你下次就不会忘记。”
嘴角微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顾鸣生琥珀色瞳孔流转着淡色光,随着笑容越发迷人,“这句话不是你说吗?”
“”
“嘶——好烫。”
张着嘴不断哈气,舌尖上甜味让心情都跟着昂扬起来,慢慢咽下嘴里薯肉,低头又咬小口。
“你吃得慢点,”顾鸣生摇头浅笑,无奈又纵容,“也只有你,吃完西餐吃路边红薯。”
理直气壮地说:“西餐又贵又不顶饱,还不允许吃点饭后零食?”
其实刚才吃得很饱,只是嘴巴又馋而已,顾鸣生脸看破不说破。悠悠走出段路,正好有处正对江面长椅,和他过去并肩坐下,顾鸣生自然地低头看眼腕表。
走出餐厅,浑身都因热腾腾牛排和小杯红酒暖和起来。与顾鸣生边散步边聊天,不知不觉就步行到江边。
这是燕城较为出名风景之。夜色渐浓,江面附近却仍然灯火通明,多是五花八门店铺和游人。忽然闻到阵烤红薯香味,由浅渐浓,让瞬间来精神,循味找去。
“顾鸣生,你想吃烤红薯吗?”
他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从善如流地打开,“不吃,你买个就够。”
笑着接过,“你怎知道想吃?”
有时候真怀疑,顾鸣生这能骚,为什偏偏会是个直男?
不过也对,心里没鬼才什话都敢说,真正gay都是现实唯唯诺诺,心里重拳出击,说就是自己。
“算,烤红薯不比你香?”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将自己挪到安全区域,瞧眼四周,“风好像大起来,们要不要先回去?”
顾鸣生再次低头看向腕表,嘴角啜着笑,“快要八点。”
“都这晚?”搓搓被烤红薯捂
没有注意,全身心都投入到啃红薯事业中。吃下小半个就有点饱,舔下甜丝丝嘴角,评价道:“有点像高中校门口味道,就是价格比那个时候贵好多。”
这小个就要十块,虽然花是顾鸣生钱,但还是不妨碍肉疼。
“都这多年,你还能记得那个味道。”顾鸣生偏头看,灯光在他鼻梁侧落下阴影,似笑非笑,“怎偏偏把事情忘个干净?”
知道他又翻起上回旧账,忍不住笑道:“哪有忘记,就是回想起来需要点时间,而且你又不是烤红薯,吃口就能尝到味道。”
“是吗?”
“你已经把馋字写在脸上。”
看在他出资份上,选择不对此发表反驳。
街道旁小摊琳琅满目,烤红薯占据香味优势下子从中脱颖而出。从大爷那儿要个,快步走回顾鸣生身边,不断抛着手掌中热源。
红薯被包裹在纸袋里,源源不断冒着热气,两只手交替着拿,还是烫得抓也抓不住。顾鸣生在旁看不下去,拿去后轻轻剥开最上面层皮,露出里面烤得金黄薯肉。
咽咽口水,就着他手迫不及待低头咬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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