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时对上双眼,没有多加犹豫,“只要来之前告诉声就可以,这样如果不在家,你也不会扑空。”
“那就这样说定。”
压抑不住上翘嘴角,感觉用不多少时间,那株小苗就能长成参天大树。
待从蒋秋时车上下来,才发觉今天事情又朝着没有预料到方向偏离。他降下车窗,只露出双眼睛,被镜片柔化后显得斯文且没有侵略性。
“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为什要叫这个名字?”
实在说不出‘曜曜’这两个字,好像自己叫自己小名,压抑不住违和羞耻。
蒋秋时吐字轻慢,也格外清晰。他似乎并不觉得不妥,反而认真解释起来:“‘要’是‘不要’‘要’,取这个名字没有什原因,是刚才突然想到这个字,觉得顺口就说出来,不好听吗?”
只能昧着良心地应和:“很好听。”
尽管不是‘曜’,但就这听着也足够让怀疑蒋秋时是不是在报上次拿他名字命名仙人掌仇。可他表情过于坦荡从容,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勉强接受这个理由,耳垂有些发烫。
。
“他有名字吗?”
蒋秋时问题下为难住,想想说:“现在还没有。”
虽然平时总是‘三花’、‘小家伙’乱叫,但这顶多算是昵称,不能当做正经名字。
蒋秋时抬眸看,“可以给他取个吗?”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下意识摇摇头,“没有,为什这问?”
蒋秋时目光低瞥,不经意地说:“没什,看你买盒感冒药,随口问下。”
“哦,这个是”心下惊,手足无措地摸摸鼻子,“这个其实是因为昨天喝点酒,早上醒来有些头疼,就顺路买盒感冒灵备用。但现在已经好差不多,你不说都差点把这事给忘。”
好险。
蒋秋时似乎接受这个说法,点头后淡淡叮嘱:“嗯,那先走,你注
蒋秋时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摸着小猫叫几声‘要要’,每声都含着矜持笑意,也让感觉越发窒息。好在片刻后他悠悠收回手,敛去眉眼温和说:“不早,先送你回去,猫就留在这里,会替你好好照顾他。”
纵使还想再多呆几分钟,也腆不下脸继续留下去,便顺势点点头。
他直都是这样,牢牢把控社交距离,每当态度开始亲近,就会适当退步拉开范围。但又偏偏不完全抹去幻想,总是留有丝余地,勾着不自觉往前走,从而步入他节奏。
鼓起勇气问:“那以后想看猫时候可以来这里找你吗?”
要要在怀里喵呜,给这个爸爸帮腔。
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当然可以,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猫。”
对不起啊崽崽,爸爸要把你卖换取爱情船票。
“想想,”默片刻,蒋秋时勾起唇角,镜片下双眼细细弯起,笑得温和又无害,“不如就叫要要吧。”
曜曜曜?
卡壳,怔忡地盯着蒋秋时笑容,半晌才有些心慌意乱地瞥开视线。他好似没有察觉出异样,又逗上猫咪,这回改用食指刮弄小猫下巴,指尖暧昧来回地轻蹭着,喉结陡然麻,仿佛手指撩过并不是猫,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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