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问：“像什
？”
“像个给自己搭窝
仓鼠，”陈锋笑
两声，“不对，应该是熊。”
“陈锋，”露出
个和善微笑，“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不会把你当哑巴。”
偏偏他还煞有其事地接句：“说都是实话。”
忍着突跳太阳穴，冲他勾勾手指。陈锋不明所以地凑上来，被往脖子里飞速塞把雪。他冷得倒吸口凉气，边跳开边抖雪，看着他狼狈模样，毫不厚道地笑出声。
小区公园前有大块草坪，刚过十点就已经聚不少小孩在那打雪仗。陈锋大步过去占有块空地，也不管左腿走快时明显偏跛，眼底闪着兴奋光。
他回过头冲招手，脸‘你怎走那慢’嫌弃，嘴角却分明带着笑意地催促道：“快点过来，不然待会又要被那群小屁孩占走。”
“知道，”纵然地回应，加快脚步，“你怎这喜欢和小朋友抢东西？”
陈锋认真地想想，“可能是因为看他们吃瘪样子很有意思。”
幸好这句话没有让那群小朋友听到，不然又少不场恶战。
月，正是元旦。
雪下整整夜，清晨拉开窗帘，玻璃上都凝聚层雾气。放眼望去，再也看不见除白色以外第二种色彩。
给蒋秋时发去元旦祝福，他回得很快，许是因为假期缘故刚好休息在家。简单聊几句后，蒋秋时发来段要要视频，小猫以肉眼可见速度圆润起来，毛发也更加有光泽，视频里他正懒洋洋睡在买猫窝里，摇晃着尾巴。
把视频看两遍，低头打字回复：麻烦你照顾要要，等改天有空就过去看看他。
蒋秋时：今天也可以。
“林曜！”他磨着后槽牙，瞪着眼看，“你皮痒是不是？”
挑衅地回视他，“有本事你弄回来啊。”
他干巴巴地瞪半晌，最后也只是过来拧下脸，力道不轻不重，连报复也算不上。
他知道怕冷，即便再气也没有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地扔雪球。大概就是仗着他喜欢与舍不得，
陈锋看不惯慢吞吞速度，干脆把将拉过去，分配起任务，“你滚脑袋，滚身体，头可以做小点，看起来才好看。”
感觉自己就像陪孩子游玩家长，顺着他话点头，“好，交给吧。”
可这听起来轻松，做起来却是个实打实体力活。
穿着厚厚羽绒服，艰难蹲下身滚起雪球。旁边陈锋仗着腿长力气大，在刚弄出个巴掌大形状时候就已经滚出大半，他看着动作，在边毫无求生欲地开腔。
“小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吗？”
收到这条消息时微微怔，犹豫会还是回道：今天有点事情，等过几天们再约个时间，到时候请蒋老师吃饭。
那边过几分钟，才回过条：嗯，等你。
看着最后三个字，陡然升起股淡淡罪恶感。
明明追人是，怎现在感觉更像是负蒋秋时样？
不过这个‘事情’确不是为欲擒故纵而瞎编理由。陈锋早起来就吵着要去楼下堆雪人，昨晚已经答应过他，现在也有些跃跃欲试，吃完早饭，就换上羽绒服和他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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