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晚想到方法,既然想不通为什,那就装作什都不知道,反正顾鸣生总不可能直白地提起昨晚发生事
“小曜,你还在生昨晚气吗?”
很好,再次低估顾鸣生脸皮厚度。
抓着被子,指甲反复划着,露出个尽可能自然表情,“怎可能?你想多。”
“真吗?”
顾鸣生是个直男,从不觉得自己有掰弯他本事,更何况是这样个各方面都优越乃至完美男人。唯优势,也只有和他当这多年朋友,彼此知根知底。
但没有感情基础陪伴往往是最不值钱东西,不知道事情怎就变成现在这样,可重要是切都已经发生,什都改变不。
陈锋睡在身边,不敢做出什大弧度动作,只怔忡望着黑压压天花板,混沌思绪贯彻整夜。
想顾鸣生也许只是对这个群体产生好奇,也许是对同性产生不该有欲望,而恰好在他身边。又或许他只是恶劣想看看会做出什反应,将此当做新轮恶作剧
哪个都好,哪个都说得过去,总不可能是因为他喜欢,对吧?
“你今天很累吗?”
躺在身边陈锋突然问道。
过几秒,才扯出个不太明显笑,“嗯,是有点,今晚早点睡吧。”
他应该是有很多话想和说,但在刻意摆出疲惫,和处在同个空间顾鸣生影响下,陈锋还是选择噤声,只用胳膊牢牢搂住身体,固执又幼稚。
床睡不下三个成年男人,更何况也想象不出那样诡异场面,最后是与陈锋睡在起,顾鸣生打地铺。
默默祈祷陈锋动作能快点,而看穿心底所想顾鸣生已经坐上床头,向靠拢。随着他动作节节向后退,最后
清晨洗漱,依然是陈锋第个进去,去之前他大概是出于故意,黏黏糊糊在脸上亲几下。他平时偶尔也会这做,但还是知道这个举动带有几分故意给顾鸣生看成分,幼稚得让不知道说什好。
果然他进去,顾鸣生就趴在床边,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他每天都这黏你吗?”
眼神四处飘扫,夜过后依然化不开心头尴尬,含糊地说:“嗯,差不多。”
“你都不会觉得腻吗?”顾鸣生撑着下巴,做作又认真地叹句,“要是换做,定不会像他这样幼稚,你说对吗?小曜。”
其实很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最后只敷衍地应两声“是”,完全不给他继续说下去机会。
这应当是很正常,毕竟与陈锋还是明面上情侣,而顾鸣生直都知情。
靠在陈锋宽阔怀里,无法入眠。那个触即分吻如魔障般在脑海无限循环,顾鸣生笑,他晦暗眼神,都在回溯中层层扩大。无论睁眼还是闭眼,都逃离不出潜意识循环。
怀疑他很早就想好要做这切,好让彻夜失眠。
这已经完完全全脱离‘醉酒’与‘玩笑’范畴。如果之前那次还能被当成他醉后无心之举,那这回,在他眼底真真切切看到来自成年人欲望,清晰而心悸,哪怕他藏得很深也很好。
和他之间可以成为各种关系,而这是最不应该出现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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