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笑,对上林诺乌黑眼睛,认真地说:“谢谢,这件事情也记得要帮保密。”
“当然,”林诺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已经帮你保密太多事情,要是还有下次就得加钱买内存,二十块钱1个g,拒绝讨价还价。”
忍俊不禁,“连你亲哥钱也抢?”
“就专门抢亲哥,不行啊?”
林诺没头没脑地呛着,
揉揉被打得发麻胳膊,“你吃饭时就净观察这些有没。”
她狠狠瞪眼,“什叫做有没?这不就是有吗!”
“林诺,注意用词。”
“没想到你藏得那深,都不知道你是”意识到还在出租车上,林诺把后面几个字吞下去,改为深深疑问,“明明记得小陈哥没有在那场事故里摔坏脑子啊?你们到底是怎在起?”
嘴角抽,刚刚涌起窘迫瞬间在林诺这句问题下消失殆尽,“你怎说话?难道就不能是他在清醒状态下主动追?”
也许或多或少都有喜欢。说多,却不足以让为谁要死要活;说少,也不能让彻底升起放弃谁念头。
他们都很重要,但也都不重要,要是让旁人知道想法,怕是万句‘渣男’也抵消不过恶劣。
说到底,只是自私地只为自己着想,很多事情都是那想,也就那做,不顾虑后果,也不在乎道德。深知这是错误,可这就好比人总知道吸烟喝酒会危害健康,却仍然上瘾,戒不掉。
这样堂而皇之借口,或许能让少得可怜良心好受点。
林诺皱着眉,在努力理解话中深意。她会露出纠结,会又是茫然,不会又变成惊诧。她望着,欲言又止。
林诺翻个白眼,就差把‘不相信’三个字明晃晃写在脸上。
好笑地看着她,心底晃荡着升起股难言情绪,揉搓在起像是释然,也是感动。
她对不同性取向包容直在意料之内,记得有天坐在起看电视,新闻正播放外国同性婚姻合法化,妈瞥眼,随口说句‘这年头男人和男人都能结婚’,林诺立刻就着这个论点,和妈来回科普起同性恋知识。当时坐在旁边,心想或许未来出柜可以少掉个说服对象。
可即便早就清楚这切,还是在听到林诺话后微微震,胸口仿佛堵着般不知该说些什,动容又矫情地涌上股类似酸涩心悸。
她没有展露出丝毫厌恶或是失望,只在开头短暂地惊讶瞬。但她看到家里来客人会惊讶,在水族馆里碰上蒋秋时也会惊讶,而在得知性取向时,她也只是惊讶。
“哥,”林诺顿顿,凑近耳边,“你和小陈哥到底是什关系?”
这分明是个问句,林诺却直愣愣盯着,笃定又强硬。知道大概是瞒不下去,撇开视线,“你觉得是什就是什吧。”
“哥!”
林诺重重拍下,她看起来没有多少惊讶,反倒是有些委屈和不爽。
“看到你带他回家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奇怪你什时候变成那热心肠人?饭桌上时候也是,他那样子活脱脱就是来们家提亲样,每隔几秒钟就扫你眼,当时还以为是错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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