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没有想起陈锋，连
丝毫也没有。可对他
所有印象就像是
“你放心，就算出
事也轮不到掏钱，剧组才是最倒霉那个，”顾鸣生眨眨眼，忽然压低嗓音，“小曜，你凑过来点。”
嘴上问他‘怎
’，身体却诚实地照做。在离到只剩两个拳头距离时，他突然伸手捏下脸。不明所以地看着顾鸣生，他噗嗤声笑出来。
“你先别动，让拍张照片。”
意识到什，想要抬手擦脸却被顾鸣生率先按下快门，只能无奈又好笑地问他：“你在脸上抹什？”
“施展点小魔法。”
可以不被打扰地在旁看完顾鸣生戏份。
他正在拍部古装电视剧，总共五十集，拍摄期是六个月。顾鸣生参演其中反派，戏份不多但也不算少，零零散散可以凑到大结局。电视剧名字很长很绕口，总是会记串，但听顾鸣生说过这是部仙侠偶像剧，世界末日家破人亡都不会忘记谈恋爱，也是妈最喜欢题材。
随着导演声‘卡’，穿着厚重戏服顾鸣生被人从威亚上拉下来，真正小助理上前给他递水擦汗。这场打戏是条过，和他对戏演员正过去问他第次吊威亚感觉。注意到顾鸣生嘴角还沾着几滴刚刚吐出假血，脸色被粉饼扑很白，但尽管这样也别有种脆弱苍白美感。
等身边人群散去，交谈结束，顾鸣生才转身向徐徐走来。他穿着蓝白色古装戏服，及腰长发与腰部玉佩随脚步稍稍晃动，轻摇折扇仿佛真是个从画中走出来翩翩公子，站定后冲弯起眼睛温和笑。
这幕恍惚将带回很久之前，顾鸣生也是在偌大嘈杂片场中朝走来。那次他穿着酒红色衬衫，隐约露出小腹，随风飘来几丝淡淡玫瑰香。旁没见过世面赵泉看傻眼，其实也有些怔忡，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没有理会他不着调回答，转去看他手机里照片。侧脸颊还算干净，但另侧却像刚从凶案现场出来样涂着暗红‘血’。下意识抹下，结果又沾手红色血浆。
“顾鸣生，你怎也那幼稚？”
顾忌他做几个小时造型，只能踢下他腿作为反击。顾鸣生没有躲开，笑容却忽淡些，少顷他问：“陈锋也做过这样事情吗？”
怔下，不明白顾鸣生怎突然就提起他。直到小助理过来看见，慌张地要带去卫生间清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说什。
也为什会说这个字？
那遥远跨度，他却过渡得自然又迅速，仿佛眨眼功夫，就切就都不样。
“小曜，在想什？”
顾鸣生含笑嗓音将从回忆中牵扯出来，也不知自己怎突然想起曾经事情，匆匆甩至脑后，说道：“没什，对，你后面还有很多这种打戏吗？刚才吊威亚样子有些吓人，总感觉你随时要掉下来。”
“大结局有几场，除此之外就都是文戏，”顾鸣生坐在便携式小椅子上，伸手将拉近几步，仰头笑吟吟地问，“你是在担心吗？”
没有否认，用玩笑语气说：“是啊，担心你钱还没赚到就要先自己倒贴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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